國師大人她體弱多病但言出法隨19
偏偏又不捨得浪費,只能故作惋惜地嘆口氣,意猶未盡地將這最後一點血液舔舐乾淨。
和白日裡威嚴莊重的君王天子不同,眼下的青年披散著一頭墨髮。藍金色的異瞳再加上饜足的神態,更像是飽餐了一頓的貓兒。
如果自己不是作為飽餐的餐飯,祝影可能會想要拿逗貓棒逗著他玩玩。
似乎是知道對方顧忌著自己帝王的身份,青年的姿態很放鬆,從腰間的荷包裡摸出來一顆藥丸,吃下以後就止住了小腹上的血痕。
“殿下這麼明目張膽,不害怕嗎?”
“為何要怕?”
姬懷初不解地微微歪頭,那雙異色的眼瞳中滿是囂張:“讓天下人都知道如今當朝的皇帝是個混血的妖孽?你大可去宣揚,看有誰信你。”
“國運與陛下相牽連,臣自然不敢。不過以個人的名義稍稍給點教訓…”祝影嘆了口氣,從袖口拿出那打符咒來,抽出幾張彈了過去。
束行符,本來是用來出其不意制轄敵人行動的。只是鎖鏈剛剛被祝影斬斷了,現在用這個做替代剛剛好。
手腳盡數失了力氣而動彈不得,青年眼中終於多了幾分驚慌。偏偏又不肯放低姿態服軟,只能炸起毛來外強中乾地威脅:
“放肆!你要做什麼?當心朕治你的罪!”
“陛下別急。”祝影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鬆散開的衣領,俯下身抬起君王的下巴,眼帶惡劣地用指尖以同樣的力度揉捻那淡粉的唇瓣。
“陛下對我做了什麼,我就一樣對陛下身上做一遍,這樣才公平。”
“逆賊!我明天一定要把你碎屍萬…”
“無所謂,明天的陛下什麼都不會記得。”
身下青年掙扎的動作一頓,被祝影捕捉到,垂眸輕笑出聲:“看來我猜對了。”
作為妖形的一切記憶,人類身份的姬懷初是不知道的。
“陛下的眼睛挺好看,就不蒙起來了。也讓陛下親眼看看,自己是怎麼被報復的…”
“死斷袖別碰朕!啊啊啊啊我死給你看、唔…”
衣襟被祝影一把拉開,露出白皙脆弱的側頸,被以同樣的力道在同樣的位置咬了回去。
頸側的皮膚被咬破,血液爭先恐後地湧出來。姬懷初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再到後來主動把自己的脖頸往那人嘴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