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樨 作品

喵了個咪的,後宮湊不出半個活人來04

 總算送走了這對深夜來客,祝影揉了揉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腦門,被子一卷倒頭就睡。 

 次日的晨光透過窗子照在她的臉上,祝影揉了揉眼睛爬起來,揮手遣退進來服侍的侍從。自己穿好衣服淨面揩齒之後,和老管家打了聲招呼就自己跨出了門檻。 

 她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去風綏巷的私宅的。 

 也怪她昨天晚上喝的大腦萎縮,忘記了私宅裡還寄存了一個醉鬼。不知道她走了以後這傢伙有沒有醒酒自己離開,如果和應觀瀾那傢伙打了個照面,以那傢伙小心眼的屬性… 

 她可以安詳地去世了。 

 說來奇怪,她明明什麼都沒幹,偏偏就莫名有一種心虛之情。站在私宅門口來回踱步幾番糾結,悄悄扒開一個小門縫從裡面偷看—— 

 和一雙似笑非笑的細眯眼對視了個正著。 

 祝影嚇了一跳,向後彈射起步退了一大截距離。看著青年直接打開大門,露出身後的老僕和抱著酒罈的黑衣男子。 

 “將軍大人不進來坐坐嗎?”應觀瀾倚靠著門框微微歪頭: 

 “金屋藏嬌啊,正夫小侍一同進門…祝大人好福氣。” 

 “不是,應祭酒你聽我解釋…” 

 “將軍不用解釋,一介布衣無權無勢,哪怕將軍大人抬平夫進門我也是無權多問的,將軍大人喜歡就好。” 

 這一套絲滑的小連招,再加上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祝影人麻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正常點,我錯了。” 

 “賤身口舌笨拙,妻主不喜歡,賤身以後不說就是。” 

 得了,連賤身這個詞都出來了,祝影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對這難搞的局面頭疼非常。 

 “宿醉頭疼了?”青年微微蹙眉,也就收了架勢,上前拉著她的袖子把人往裡帶。 

 “昨天有叮囑你少喝些,回去讓廚房給你拿些醒酒湯,你這呆瓜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玉無憂,過來治治。”青年對那邊抱著酒罈的黑衣男子招招手,拉著祝影在庭中花樹下的棋桌石凳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