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各奔前程
蘇韻香壓下心裡的矯情和不捨。
是啊,我們還有很多很多事要去做,我們要站在高位,為自己發聲,為天下女娘發聲。
儘管心中想得通透,可還是不滿杭舒章的表現。
蘇韻香幽怨說道:“絮娘心中只有大業,沒有韻香的立足之地了?”
“怎麼會?韻香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去拼搏這些,是為了能和韻香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
若非如此,我好好的在宣京聽著父......聽著家人安排成婚生子就是,何必大老遠的跑來永京?”
蘇韻香覺得,許是最近讀了許多聖賢書,絮娘又變回那個板正講理的杭先生了。
自己有些懷念那個撒嬌耍賴、胡亂吃醋、霸道無比的絮娘了是怎麼回事?
“是是是,你最有理。”
聽得蘇韻香的口氣還是有幾分幽怨,杭舒章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誘哄才好。
“那韻香想要如何?”
蘇韻香貼著杭舒章的耳朵說:“今夜絮娘給我欺負,不許還手。”
“......”
上次回宣京的痛苦歷歷在目,杭舒章感覺自己的腿根在隱隱的發酸發麻。
沒聽到杭舒章的回答,蘇韻香追著問道:“好不好?”
杭舒章反駁道:“該我來才是,我亦不捨得韻香。”
“不行,是絮娘問我想如何的,我既提了條件,絮娘該聽我的才是。”
“我亦想要韻香。”
誰也說服不了誰。
鬧了半夜。
最後兩人都被對方睡服了。
次日。
杭舒章去吏部領了文書告身就回家了。
縣令這種芝麻小官,連面辭永帝的資格都沒有。
到家之後,顧夢尋派來的護院到了。
背上包袱,杭舒章帶著杭嘉樹和程甘以及兩個護院出發了。
蘇韻香一路送到城外十里亭。
再不捨,該分別還是要分別。
蘇韻香拉著杭舒章到偏僻處叮囑道:“絮娘若是寂寞了儘可去尋花問柳,但是,心頭不許惦念旁人。”
杭舒章看一眼四個人站著的方向,那四個人視線瞧著別處。
杭舒章低聲說道:“我心永在韻香身上,身子也只給韻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