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米葵花 作品

為母則剛有時也是勉強撐著

 從委屈的訴苦著,對他來說,他看到河南川那在現代幾十年的苦難,

 自己也跟著痛的渾身發抖,甚至不想再說下去。他記得,曾經的河南川,

 在自己家人的逼迫,下一次又一次都是緊緊抿著唇,一雙眼睛幽深不見底。

 “從來沒有人會為我掉下心疼的眼淚,那種痛你應該知道。”

 何南川川突然聲音幽幽的發出這樣的花,我像這些畫飄在空中,

 讓周圍都變得很靜,感受不到他的發怒,卻讓人覺得此時他沒有感情。

 “要怪就怪了,我自己從沒醒過鬼迷心竅,瞎了眼,

 讓那些心機太深的人把我搞得血肉淋漓,

 一個悔字又能說明什麼,心亂如麻,又能如何一心一意,卻換來如此那般。”

 說著就不知為何哭出的淚水淋漓,

 那眼神彷彿讓人清楚體驗他那心如刀絞,愛之深,恨之切的片刻。

 系統鬆了口氣,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人,他知道他這是釋懷了,

 從他把他從現代帶過來,到現在經歷了那麼多生生世世,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好啦好啦,咱們還是看開點兒,看清楚了就不存在真假難辨,有些事不能當真。”

 就在這樣的虛空,突然就急忙的拍著他的後背安撫著。

 這為何河南川此時再也沉不住氣了,沒有什麼大度,

 沒有什麼面子,只覺得心裡一陣酸澀,用力的拿出衣袖,

 把自己那張哭笑不得的臉留下來的眼淚抹了起來,

 他不知為何自己會變得如此脆弱。

 “時間不早了,我真的要休息了。”

 清楚自己失態了,自己知道自己跌倒在哪些一片好心成了錯,自己又能如何?

 系統灰溜溜的離開。

 受傷的男人及他的家人也很清楚,他們沒有那麼嬌生慣養,

 雖然受傷了,雖然也都有心疼,

 但還是安撫幾句就互相溫聲細語勸解,各回各房休息了。

 “如果不是主人,他恐怕要好幾天下不了床,

 畢竟有這些藥才能讓人覺得安心一些,

 沒想到咱們的主人不光有錢有勢能及時出手,還有醫學的本領。”

 此時的家人也都放心了,對他們來說,不管如何,

 男人沒有受到委屈,還得到了主人的安慰,

 起先還帶著心虛膽怯,怕被人拋棄,畢竟誰都不想帶著負傷者。

 “回去吧,謝謝大夥讓你們跑了一趟又一趟。”

 有的人也跟著心虛膽顫了一場所有緊張的婦人,手中的帕子都快擰爛了,

 他們害怕主人會動怒,害怕罵他們沒用,害怕他們因為這種失誤被脫層皮,

 可事實上主人並沒有做那些讓他們心中痛恨的事。

 “孃親,爹爹今天去看那個受傷的人了,

 爹爹為什麼如此關心那些人呢?你不是說我們都是身份低賤的人嗎?”

 女人快速的捂住了自己雙胞胎女兒的嘴巴。

 “孩子在你們爹爹面前可不敢這般,還有掩飾住自己心底對你們親爹的恨意。”

 真不知什麼時候不動聲色的,就發現了兩個女兒當看到河南川的時候,

 那一抹溫柔,還有看到那個櫃角里放著她前夫衣服的那一瞬間的眼神,

 就像對待一個厭惡的垃圾一般。

 “孃親,是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會用目光出賣自己。”

 聽著兩個女兒的話,在摸摸他們身上,

 曾經被奶奶或者大伯孃用柳條留下來的舊傷,

 他左手麻木僵直,整個人都覺得心落到了冰窟,

 如何讓他們善良,他們曾經幾乎透不過氣,

 曾經那傷口突突狂跳,幾歲的孩子如何能承受?

 在這一瞬間,三個人破放了喉嚨裡,咯咯作響面上的淚已經流下。

 是啊,光說孩子們目光如刀,可曾經膽怯無比的他們,

 誰又在他們的身後給他們撐腰?他們曾經接受的一切和被打後,

 倉皇逃離,又有誰安撫過他們的驚恐不安?

 一遍又一遍的搖頭,他知道自己不該讓孩子們跟著自己受苦,

 孩子抬頭問她,她目光閃爍,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