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睡過幾次的關係




她指甲長,又帶著一股瘋勁,霍遠琛躲閃不及,脖子上被她抓了一道,火辣辣的疼。



“血清而已。”男人臉色難看的厲害。他很少有情緒激動的時候,溫黎做到了。



他覺得她就是個瘋子,他該把她扔到瘋人院去,而不是特意過來給她注射什麼血清。



可他有他的職業操守。她在他的實驗室裡出了事,他就必須來給她注射血清,預防那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該死的責任心。



溫黎現在很狼狽,衣衫不整,臉上的妝也哭花了,眼線洇成黑乎乎的一團,吸著鼻子跟男人確認:“什麼血清?”



“免疫血清。”霍遠琛把血清說明書拿給她看,聲線低沉,“咬了你的那隻白鼠體內很乾淨,沒有接觸過任何病毒或者致病菌。但你的傷口在實驗室暴露了,按照規定,要給你注射血清。”



溫黎依舊不信:“你別騙我。我要是被你害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霍遠琛快被她氣笑了:“好好的,我害你幹什麼?你不信我的話,可以拿著說明書,自己去查。”



“我信你。”溫黎嘴上這樣說,身體卻很老實,把說明書捏得緊緊的。



她轉身去衛生間卸妝,順便整理衣服。剛把臉洗乾淨,霍遠琛進來了。



他站在她身後,對著鏡子照了照脖子上的傷口,似笑非笑開口:“我是該慶幸我個子高,還是該慶幸我躲得快?”



他脖子上有一條很長的血口子,一直蔓延到下巴,傷口不淺,連帶著周邊的皮膚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紅色。



溫黎的傑作。



溫黎低頭,一言不發地洗手。她指甲縫裡有剛才抓下來的皮肉,她洗得很認真。



霍遠琛原本只是想進來照鏡子,看看脖子上的傷。可看到溫黎背對著他,不知怎麼的,他就想起了剛才拍打她臀的手感。



很不錯。



他這麼想著,手就落在了那處。



溫黎身體一僵,語氣生硬地開口:“你又想幹什麼?”



“要點補償。”男人聲線低啞,手繼續往下游走。



溫黎制止他:“不行,親戚還沒走。”



其實早就走了,但她沒心情。



霍遠琛明顯愣了下,語氣很鬱悶:“你這也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