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謠

明南知拿出自己的帕子正打算去擦秦青灼臉上的汗水。




“相公……”




明南知伸出帕子的手被秦青灼抓住了。




明南知的手指泛著粉。




“我自己來。”秦青灼鬆口氣站起來接過明南知的帕子,胡亂的把臉擦了一通。




他在明家的時候,想過嫁給秦青灼的場景,但從未想過是這樣的。秦青灼並不是一個暴力之人,也並非想要找一個男僕回來伺候他。




在嫁給他之前還做了好幾個噩夢。




明南知打算洗衣服,秦家院子裡有一口水井,很方便洗衣服。他打算把自己和秦青灼的衣服一塊洗了,他去屋子拿皂角。




秦青灼看見明南知進去了,放下斧頭,他鬼鬼祟祟走到洗衣的大盆旁,翻找自己的衣服。




秦青灼把褻褲翻了出來,他打算自己用手洗,讓主角受給自己洗褻褲太尷尬了。




等等,這顏色和尺寸好像和他的不一樣。




明南知拿了皂角從裡屋出來,他站在門口看見秦青灼拿著他的褻褲,還盯著在看。




他的臉一下子就爬上了嫣紅,有些羞恥感浮上心頭,心中又羞又怒。這人在大白日裡就在院子裡拿著褻褲,他想他是一個不好色的人,結果更甚了,分明十分的好色!




他不好叫秦青灼的名字,特意加重了腳步,希望秦青灼把東西放回去。




秦青灼聽見腳步,慌慌張張下意識把東西藏在身後。




明南知的神色有些古怪。




“我,我先去劈柴了。”




秦青灼心中叫苦,他不可能當著明南知的面把東西拿出來,這不是變態嗎?




明南知氣得發抖,他還要帶著他的東西劈柴!




該讓他吃他做的飯。




“相公,我還有東西沒拿,我先去拿。”




院子只有他一個人,秦青灼立馬把手中之物放進盆子裡,把自己的褻褲翻出來,用皂角洗好了掛好。




把自己的衣服搓了幾下,也連忙晾上去。




明南知回來後,自己洗衣服,瞧見木杆上的衣物,也沒多說話。到了晌午就去灶房煮飯,把盆子帶回裡屋。




秦青灼探出一個腦袋,木杆上他的衣物分明又被洗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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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建國已有一百年,現任的皇帝建康帝是一位守成之主,他喜好修仙求道,對國家大事信鬼神之說,經常不上朝和道士日夜論道,興起之處顧不上用膳。皇帝喜奢侈,重華貴,又不事俗務,官僚腐敗,底下的百姓苛捐雜稅極多。




百姓平日裡勞累一年能攢下錢已實屬不易,更多的是吃一年的糧沒攢下錢就這麼活著。等在農閒的時候去鎮上找些活來幹,才能攢下一些錢。




縣城裡的官吏也是看人下菜,家中富裕的人反而只需交少量的稅,家中越窮的人交的稅越多。這裡採用的是稅收是十五稅一,租庸調製。




男子二十歲以上授二十畝田,女子和哥兒嫁人後授十畝地。這授田也是有規矩的,由官吏來授田,有人的二十畝地還不如五畝水田。糧食產量低,一畝地的產出並不多,田地之間的肥力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