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非日常地和命運告別（三）

問是內心在意嗎？大環境下捨棄的薪資之外還有沒日沒夜的加班，不同社會角色上在意的點不同。其實，他自己的內心也十分迷茫，所有的事，大的事和小的事，都在一雙無形的命運之手中被推著走，命運被如此安排，社會被如此安排，毫無新意，彷彿人的一生從開始必將走向結束的道路只有短短的一條路，一個選擇，而只有在在這條路上你才能遇見應該遇見的人。

如此糟糕的安排是誰做的？

進入社會之後的人依照著舊規和順序以不同企業或者開立相進入同樣的時序和結局，誰都看見了，但是依舊走了進去，是走進去的人自己沒看見嗎？那又是誰設置了在當時的看不見？馬路邊上有一間開了幾十年的書店，裡面的書和書店一樣舊的模塊裡套著更舊或者更新的模塊，他們相互嵌套，相互影響，隨後那些來來往往的人配合著這些模塊或行走在大街上或者社會里，或行走在書裡……凱透過櫥窗看著書店裡的書，看看書，也看看自己的倒影……

鏡面的反射效果除了鏡子的物理觀察之外，還有各種不自覺的傳說，但凱一貫奉行的現實主義總有他魔幻色彩的一面，但是這方面並不會因為資本的介入而改變項目被砍的命運，老闆和你的想法總是不同，現實世界奉行的功利主義除了金錢之外，不知還有哪些可以立足的點。

匆匆地走進了人事部，簽字，交還門卡和已經道別過的同事再次道別，共同奮鬥過的同事打算開個告別宴，他搖搖頭拒絕了。公司氣氛裡瀰漫的都是今日不知明日事的氛圍，心意領了。

走出園區大門的時候，舊老闆和新的投資人的車停在了大廈門口，他看了看兩人轉身進門的背影，有種特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