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離去

明月心中肯定道，少時讀史，言：第一代先驅者靈魂永鎮天外天。

那時不甚明瞭，如今卻已然知曉，帝階御靈師擁有一項提升十倍戰力的能力：祭靈。

即獻祭己身與精靈，強行提升靈魂之力，獲得無限戰力。

代價便是，靈智混沌，只記得生前最後的執念，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徘徊戰鬥，直至靈魂徹底湮滅。

祭靈，是燃血養靈術的進階版，同樣誕生於兩百年的亂世，是帝階御靈師與虛空巨獸分身同歸於盡的手段。

那一道透明身影，便是祭靈之下的帝階御靈師靈魂，已不知在此鎮守多久……

而且，明月在那道身影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姜元曦。

難怪二十二年都未碰見他，原是輪迴時空相錯，他提前兩百年到來而後又鎮守於天外天。

“明月，他是你家道侶？”

皓兮同樣認了出來，天外天內位面壓制近乎於無，她很輕易便感知到了。

“對。”

明月點頭，望向姜元曦的對面，半邊身子斷裂、僅餘些許筋骨相連的龐然巨物，哀嚎憤怒，又被姜元曦魂阻住離開的道路。

“時光漫漫，虛空巨獸的分身也只剩下了這一隻重傷者，若非其本體察覺，位面必然迎來勝利。”

“明月，我們現在動手嗎？”

“恩，皓兮，你先回靈境修行。”

區區皇階御靈師的實力可殺不死巨獸分身，她必須捨棄常明月的身份，成為時衍，而時衍並非此界生靈，最多停留三息時光。

皓兮亳無攻擊力，而靈境乃皓兮的種族天賦，是一方生命空間，最適宜聖光靈蝶修行。

“我們下個位面再見。”

“好的明月，你要早點放我出來。”皓兮小腦袋微垂，唉，她還是去閉關，快點成長吧！

旋渦閃現靈境起，皓兮環繞明月翩翩起舞，隨即飛入靈境，她閉關去也！

皓兮與明月結有契約，靈境會自行跟隨明月輪迴轉世，等待明月喚醒。

須臾，明月周身時空之力環繞，瞬息湮滅常明月的一切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