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與 作品

三十七

仿真模特

三十七

我坐在餐桌邊,眼睛掃過餐廳裡有沒有什麼變化。我心裡明白,申易那個所謂的前夫——下定了決心要做成一件事情,又能把握住機會,運用金融領域慣用的槓槓作用,便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攔有文化的人手段。

目標明確後,只是簡單的去一趟民政局。花不了半天時間,便解決了——如果優柔寡斷,鑽牛角尖的話,女人很可能一生都被毀在那個冷血的男人身上——麻煩,從此再沒有了瓜葛。

那個男人,現在可以說是前夫,也可以罵他是冷血動物,甚至可以說是子虛烏有的一個虛假的名字而已。

申易只是與一個木偶舉行了一個虛假的婚禮,沒有相互交換彼此相愛的結婚戒指,更不可能同過床。

想到這,我心裡暗暗竊喜。我是個情感比較專一的男人,也是個比較顧家的人,還有點潔癖。

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拿回家心理上會有陰影。不過,我心裡喜歡的東西,有時候會遷就其他方面。因為我喜歡申易,也就不會在乎她曾經嫁過人。不過這兩年來,我和申易是門對門,幾乎是朝夕相處。

我從未見過她結婚後,那個男人露過一次臉後,家裡就再沒有男人出現,惟有我走進過她家的門。

申易是個黃花大閨女,那也不奇怪,這不就是老天特意安排好的,送給我的娘子。

我和她都是離異的婚姻狀況,兩個離婚的男女做了門對門的頂層鄰居,我捉摸著,這兩個家面對面,門對門,這不就是門當戶對嗎。把頂層樓梯口用雙層的鋁合金封掉,我們門對門鄰居就成了一扇門的一家人了。

申易從法律程序上雖然被認定是離異。可兩年來的現實擺在這裡,她並沒有同這個子虛烏有的前夫有過任何的肌膚接觸。她是不是處女現在還不好說,但我認為她很乾淨。

這個頂層的大三室,那個男人只在新婚的當日來過,之後再沒有走進去過,現在申易說,這房子已經是她的了,因此也不會缺少任何東西。也許是我的一種本能,離婚分家,就像搬家那樣,總會改變家原來的樣子,眼前一切如常。

“你說,我聽。我們以後有一輩子時間在一齊,”申易聽到我這樣說,眼睛眨巴出明亮的光芒,臉頰也泛出紅暈來。“今晚聽你說一夜的話。”我思索一下又說,“你說話樣子和聲音有一種魔力,吸引著我,我可以、願意一直聽你說話。”說出這樣的話,我又覺得不妥,這不是明顯的告訴申易,自己想要留下來陪她過夜嗎。我忙又說,“你坐著說,身體還沒有恢復。晚飯你也不能吃什麼,你毛病還沒有好呢,我來燒,下點麵條。我的意思是,你把心裡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今晚肯定能睡個安穩的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