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張三 作品

第二十章 夜半怪客

那人眼中盡露喜色,眼看無名的項上人頭就要被劈成兩半,卻見凌空飛來一枚石子,不偏不倚正打在刀背上,那刀一歪,插過無名的臉龐砍在無名肩膀之上。

如果不是這飛來的一個小石子,無名此時頭顱已被劈成兩半。

這擲來一個小石子救下無名的卻是那站在院子之人。

那持刀之人回頭怒視道:“楊捕頭,你什麼意思”

那被稱為楊捕頭的人沉聲道:“要活口。”

就在兩人分神之際,無名身子一挺,一掌直切立在床邊之人,這一掌快如閃電,那人猝不及防,這無名一掌直接砍在脖子之上。

那人不可思議看著無名,手在脖子上一抹,只覺得滿手溼潤,拿下一看,卻是滿手是血。

無名這一掌,生生地將那人脖子血脈割斷。

那人慢慢在倒下,眼睛睜得老大,他至死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掌比刀還要鋒利。

無名一招得手卻也是強弩之末,身子一竄起想向外掠起,只見屋頂突然裂開一個大洞,接著空中一道凌厲的刀光閃下,無名身子如遭電擊一般,從空中轟然倒下。

卻是那伏在屋頂之人。

雲宥已連續奔波了一天一夜,他身上的道袍被風吹得鼓起,跨下的駿馬飛快的急駛而去。

此時已是三更時分,天氣陰沉,半輪殘月孤單單的掛在半空之中,這讓雲宥心中更是心急如焚。

而遠遠的在驛道的盡頭此時卻遠遠的露出火光,為這晚上平添了一絲亮意。

雲宥心下奇怪一人一馬待到跟前才看前,原來卻是一個老者帶著一個壯年在驛道中間燒著紙錢,旁邊還立著一大堆沒有燒的紙人紙馬。

雲宥遠遠而來,那二人絲毫不動,依舊在道路中間不緊不慢地燒著紙錢。

——大晚上在驛道上燒紙錢本來就不正常,而且還放在驛道正中央。

雲宥胯下之馬快到跟前後受驚長嘶,雲宥勒住韁繩,那馬突然被勒住,前蹄高高揚起,嘶叫之聲在這孤寂的驛道上尤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