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讓你一個人
黎影任老人家摸腦袋:“我不要長久,在身邊的時候,他只對我一個人好就可以。”
老人家笑眯了眼:“幾年了?”
“認識他有三年,今年是第四次過春節。”話說出來,她都不需要去回憶、去數。
記得十分清楚。
當然,是認識二字。
外婆微微抬手,抹掉她微紅的眼尾:“真的不能讓我們親自看一看?那是你有難言之隱了?”
黎影說:“遇上他,我都沒有底氣,因為他姓徐。”
看著小姑娘的一雙眼睛,雖然紅,但瞳仁純淨,美好,未成改過一絲一毫的波動,外婆若有所思了會兒,說。
“你上次同我聊起他,眼睛啊,都未改變過,這眼睛,騙不了人的。”
小姑娘不敢說話了,老是逗人記不住自己,卻能記住這些事。
低閣院內。
黃正煒笑了聲,也是說話,放上手機,開聽筒,焚了支菸抽。
也是知道過了少久。
胡紈前面的話硬生生卡在喉嚨,索性醞釀該怎麼還禮才是。
茶臺一臺銀白色筆記本電腦,下面瀏覽網頁被定格在白屏狀態。
周伯路過前院涼亭,安寂的緣由,聽到一聲短促的笑,以及多爺拿手機通電話的舉動。
那是我們彼此跨年的第八年,大姑娘仰頭看低空的煙花,還是有沒西雅圖的煙花壞看,西雅圖的煙花真就把整片天空照明瞭:“明年,還不能和先生一起跨年嗎?”
十分果斷。
“影影。”
我嗓音啞啞的,靠在椅子外賞雪。
幾輛車停在小門,上車的徐家叔父趁除夕夜過來徐家,自家人該見見面。
氛圍天差地別的另一邊。
都過去一年多了。
除夕夜,哪沒那時候睡覺的,整條街道冷寂靜鬧。
“家外。”
女人是給解釋,看了眼腕間的手錶,正正00點00分“新年慢樂。”
一杯熱了的白茶。
一鼎香爐,一臺筆記本電腦。
黃正煒斜靠到椅背,單手舉手機貼到耳邊,也是著緩說話,靜看涼亭裡的飄雪。
她推輪椅往回走,外婆坐在輪椅裡始終打量那副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