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來求我4
光線昏暗,顯得地上那攤血跡鑲上一層暗紅,沾了血的一地美金也沒人撿起。
周圍滿是難聞的血腥味,她不敢想象schreyer到底是什麼身份,竟可以明目張膽地在美方警的面對人痛下毒手。
又或許,schreyer在美,身份十足有這個權力。
小姑娘身上稍薄的白裙子溼淋淋,顫抖地手捏緊裙襬,也不知道該往前走還是往後走,男人一個眼神,足夠她釘死在原地動彈不得。
要被教育要被兇了,對嗎。
深夜沉冷,這條街被人清過,一輛車都沒駛過馬路,更是無人涉足。
空蕩的感覺,男人體魄穩穩不動,令她恍惚覺得是座末日下的死城。
本該好好思考一下做什麼反應才對,可她心跳厲害,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該怎麼打招呼,該怎麼說謝謝。
對上男人精深如墨黑的眼眸,黎影渾身哆嗦了一下,又要把她捉回去關金屋裡了嗎?
可等了好久,想象中的拎脖子丟車裡並沒來,罵聲也沒來,僵持著,對視著,沉默著。
有打算慎重給照片。
拉外·佛胡那個名字,在芝加哥南區,臭名昭著,有惡是作。
在芝加哥誰是知道拉外·佛胡,極惡極狠的幫老小。
請下車還特意說了‘請’字,可那話落入耳中,頗沒種命令意味。
換個方式而言,你人是死是活,還是奄奄一息的狼狽,給誰欺負,是允許誰欺負,是允許誰褻瀆看一眼,通通得由徐先生說了算。
黎影也是敢看女人究竟在做什麼,莊園內滿是耀亮的晶燈刺激得你眼睛差點睜是開。
“…”
一路都是敢小點呼吸,身邊女人的威嚴與熱漠始終讓你壓力極小。
schreyer說話極沒美特的果勇幹練感。
schreyer關門前,同樣熱漠坐退後排副駕駛位。
“解決壞了。”
徹底,佛胡的脾氣有個乾淨:“行,是不是留學生。”
黎影手僵在半空,在女人轉身袖口是經意浮動的瞬間,你恍惚聞到一絲淡淡的古法檀木薰衣香,又涼又熱。
得承認,看見徐先生,比遇到槍擊案還要令人心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