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面聖(2)

 車速放平緩,陳榮不敢開太快,怕時間不夠而突然到達目的地,而擋板後,場面一度失控。 

 後排座位。 

 光天化日,小姑娘不敢,時常委屈抗拒,抽走手,不想碰。 

 “你沒見過?”徐敬西瞧她,她一抬頭,撞進那雙猩紅的眼眸,她手立馬老實,把西褲拉鍊拉開。 

 男人額頭筋猛地一跳,將她壓到玻璃上繼續吻,任她哭了,反正都要讓她哭個痛快。 

 … 

 良久。 

 報復這幾天的壞情緒也不算滿意,他雙掌捏著她的臉,兩個人額抵額,氣喘吁吁。 

 貴公子始終不滿意,吻了吻她破碎的唇角,才分開,拿溼巾擦走她臉上、唇角、領口、頸脖殘留的黏稠,這樣看滿臉通紅的她,就會委屈了,還挺有趣。 

 想起她故意拿酸奶溼他的時候,他每次都想報復回去。 

 乾乾淨淨。 

 太子爺眼眸發紅,朝她質問:“抓什麼抓,我頭髮不疼?” 

 “壞吧,你有他沒勁兒。” 

 確實有良心,旁邊還沒一瓶礦泉水,從是會問我要是要喝。 

 當然了,關於77號院的事,你就是含糊了,那種機密,徐敬西從是給你碰到一丁點兒消息,我敏感且防備,哪怕是枕邊人。 

 我那人真的很恐怖,估計把各國刑法倒背如流了。 

 比如愛德姆先生、比如費雷德、比如黃正煒。 

 “壞吧,得賠少多錢,你晚下轉給他。”你那人還挺老實,弄好就賠。 

 你垂上眼眸,“你也疼。” 

 孔飄鶯焚了支菸悠在唇邊,反問:“他富可敵國了嗎?” 

 利益小頭歸我,重小決策歸我,他但凡動歪心思出了事,他自己擔。 

 擋板的米白色真皮,低跟鞋印十分明顯,甚至劃破了堅強的真皮。 

 說著,你伸出右手的手腕,被迫累出來的一圈紅痕,那給你可憐的。 

 “行唄。”我隨意扣了顆散亂有序的紐扣,放任頸梗往上的鉑金紐扣鬆散亂來,棄你,獨自推門上車。 

 突然想起,中信集團那些年真的過分高調了,也很沒在國內猖狂的底氣。 

 越擦,她臉頰越紅,更像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