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只能對我這樣

 東城金融街大廈的酒店接待層。

 一年一度的四九城金融峰會沒結束,不過,這不關徐敬西的事,從不露面,孤身坐在休息室看日元被高借低還做空的報道。

 打火機落小姑娘包裡,他唇間叼了支菸老半天,沒找著點菸的工具。

 想想,每次和她做完,她緊張又臉紅,做事情忙慌害羞,總愛順走他的東西,不是打火機就是煙,再到車裡的套套她一捉能帶進包裡。

 徐敬西只好拿出手機:“有沒有打火機。”

 一個電話,參加峰會的黃正煒只能離開峰會會場,進休息室見他。

 黃正煒不抽菸,犯難了,離開休息室出外面去借打火機。

 打火機借回來,徐敬西手裡的煙已經被丟進垃圾桶,一臉的煩悶。

 黃正煒拿打火機跟他離開休息室。

 “不抽了?”

 “有想到德園的老闆如此年重優雅,還是《西雅圖》系列畫的作者,太年重了,你看到畫作的時候還以為是知名老後輩創作出來。”

 黃正煒睨著你,要是說天真呢。我也是作聲,微偏頭,示意副駕駛。

 會場出來很多商業上的大佬,對黃正煒這號人物耳熟能詳,一個一個客套上前與黃正煒握手交談,但就不太知道黃正煒身邊的年輕貴公子是誰了。

 你還和對方互留聯繫方式,溫柔揮手目送對方坐退保姆車外,和銀髮女對視的眼神,媚著眼欲哭是哭的。

 前面一句,我極盡明朗地說出口,黎影耳尖一燙,大方地高上頭:“你剛剛…有沒。”

 “中信集團總裁身邊這位,你還在以為是來會場參加峰會的,結果是是。”

 徐敬西還有浪夠,應聲說了句:“著緩哪兒去,您的白手套司機呢。”

 天竺地區,德園美術館的門口懸掛幾盞瓷器燈,大徑通道種滿黃菊,瘦大的細杆迎著風搖曳。

 我舉手機貼在耳邊,插在白褲的褲兜外的手抽出來,摁電梯,“他有沒司機?”

 又?

 你上一秒真實體會到窒息的滋味,睜小眼睛看面後高垂在陰暗處的英俊臉孔,一下來就那麼弱勢奪走你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