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節操 作品
第327章 蔡京的決定，返回東京
“太師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夜色漸深，客棧內。
管家看著愁眉不展的蔡京，一邊把茶水放在桌上，一邊好奇的問道。
她作為太師府裡的二把手，早在蔡京還沒考上進士的時候，便作為跟班一直侍奉於左右。
歷經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這讓她們主僕二人的關係，不是家人也勝似家人。
作為蔡京最信任的心腹，她對於自家大人的性格再瞭解不過了。
可即便是她也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人，露出如此陌生的一面，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整個人好似癲狂了一樣。
“翟謙……”
蔡京沉吟了半響，方才朱唇輕啟道：“我今天得到了高人的指點，知道了歷朝歷代亡國的真相，以及所謂的明君賢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笑蘇軾無謀，我笑高俅少智，這麼多年一直困在儒家士大夫們編織的幻夢裡，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管家神色微微一愣，旋即擔憂道：“太…太師你是不是生病了，今天你看起來好奇怪。”
“不，我很清醒，或者說…我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
蔡京白皙的玉手撩起眉宇間的青絲，美眸眺望著窗外的明月，沉聲道：“這個世上根本不存在什麼聖人，更不存在什麼存天理滅人慾，就可以讓天下長治久安的學說，這…這都不過是騙人的把戲而已，假的，統統都是假的。”
管家看著面前有些瘋癲的美少婦，忍不住問道：“那依太師之見，什麼才是真的？”
蔡京沉默了半天，方才將情緒平復下來。
她沉聲道：“那些既殘酷又黑暗的事實才是真的，這位潘公子真乃神人啊，能夠不受史書上各種虛假的記載影響，通過抽絲剝繭的分析出其中的真相，這等本事令人欽佩啊。”
她這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畢竟哪怕是在朝堂上執政多年的她，也一直被那些虛假的信息所欺騙，以為當年大唐的滅亡，是因為異族安祿山的背叛。
以及唐玄宗沉迷美色不可自拔，每天只顧著跟楊貴妃一起玩樂。
蔡京多年來一直相信，只要大宋堅持重文輕武，同時教導女帝親賢人遠小人，不沉迷美色，就可以讓大宋繁榮似錦。
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覆滅大唐繁華盛世的最大的兇手，居然是那位評價一直很高，位於文官之首的大唐宰相李林甫。
是她提出的稅收改革，徹底的摧毀了大唐的根基。
可以說大唐覆滅的起因根本不是什麼武將，而是文官啊。
大宋這麼多年來堅守的國策，原來是錯的嗎？
之所以沒人發現，也不奇怪。
畢竟農民破產，地主豪紳們土地兼併需要一段時間，短期執政的時候看不出任何問題，可是等楊國忠上位的時候，當年埋藏的隱患終於爆發了。
可憐的楊國忠就這麼倒黴的，成為了李林甫的背鍋俠，連帶楊貴妃也慘死在兵亂之中。
楊貴妃就這麼成為了美色禍國殃民的典範，被後人釘在恥辱柱上不斷謾罵，真是令人可悲啊。
從古至今的朝代更替的真相，都是人地矛盾。
潘公子的這四個字，實在是過於震撼人心。
管家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走了過去道：“那太師接下來有何打算？”
蔡京輕抿了一口茶水，旋即道：“如今我已經從潘公子那裡，得到了兩道救國之策，我打算回到京城將其獻於官家。”
“那…那這麼一來，我們是不是不用被貶官流放，離開東京城了？”管家有些驚喜道。
蔡京頷首輕點，沉聲道：“我敢保證這兩道策略獻上去，官家一定會大為震撼，如果這個時候我願意主動請纓，願意作為官家手裡的一把鋒利長劍，幫助大宋改革變法，官家肯定會對我委以重任……”
管家盈盈一笑：“這麼一來，太師不但不用擔心被蘇軾等人黨爭打壓，甚至還能反過來扳回一局。”
蔡京成熟美豔的面龐上，也泛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這位潘公子還真是我的福星啊，本來我都被梁山針對，快要溺死在水裡了，他又給我兩條繩索，幫我從水底裡再一次爬了出來。”
“既然這位潘公子如此厲害，那要不要小人私下贈與厚禮，幫助太師拉攏一下關係？”管家提議道。
蔡京搖了搖頭：“，與其贈與厚禮，不如私下幫襯一下武大娘，還有武二孃她們。”
“這是為何？”管家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之色。
蔡京朱唇輕啟道：“對於這樣的聰明人來說，聯絡感情遠比單純贈與財物有用。”
管家點了點頭，旋即開口問道：“那依照太師之建，該如何提拔這武大娘，她畢竟是市井出身，也沒什麼背景，一下子提拔的太高，朝中的官員會有意見的。”
蔡京纖細的玉手輕輕敲打桌子，沉吟片刻道：“可以先提拔武大娘為濟州安撫使，這個位置既有一定的實權，又沒有太高的品級，比較合適。”
“將來如果討伐梁山失敗了，我們就出面保一下，一方面可以償還潘公子的恩情，同時也可以在蘇軾等人失勢的時候，我們趁機拉攏一下人心，讓武家姐妹二人為我們所用。”
“如果討伐梁山成功了，那自然最好，將來可以舉薦她們做武德大夫，或者兵馬督總管。”
“既可以拉攏一下她們，讓武家姐妹不要完全站在蘇軾那邊，同時也可以向潘公子示好，讓他私下支持我進行土地改革。”
“如果能夠改革成功，那我便可以憑藉此功績，從此穩坐大宋宰相的位子，不給那蘇軾一絲機會，這怎麼看橫豎都不虧。”
“……”
管家神色一愣，旋即忍不住問道：“太師這就打算回京了，那…那十字坡那邊的張青姐弟的詔安怎麼辦？”
畢竟官家下達的任務，可是詔安陽穀縣武大娘，十字坡張青，還有扈家莊扈三娘等多個民間武裝，這任務才完成三分之一呢，就要離開了。
蔡京擺了擺手：“這種宣讀詔書的小事，何必讓本太師親自出馬，此事交由你負責便是。”
畢竟之所以派遣她過來宣讀，主要是為了懲罰她的同時，順便為潘公子送一件禮物。
如今關鍵的任務已經完成，還得到了兩件救國的良策，自然沒必要再這種小事上耽誤時間。
管家看著蔡京那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只能無奈的抱拳道：“遵命。”
夜色漸深，客棧內。
管家看著愁眉不展的蔡京，一邊把茶水放在桌上，一邊好奇的問道。
她作為太師府裡的二把手，早在蔡京還沒考上進士的時候，便作為跟班一直侍奉於左右。
歷經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這讓她們主僕二人的關係，不是家人也勝似家人。
作為蔡京最信任的心腹，她對於自家大人的性格再瞭解不過了。
可即便是她也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人，露出如此陌生的一面，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整個人好似癲狂了一樣。
“翟謙……”
蔡京沉吟了半響，方才朱唇輕啟道：“我今天得到了高人的指點，知道了歷朝歷代亡國的真相，以及所謂的明君賢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笑蘇軾無謀，我笑高俅少智，這麼多年一直困在儒家士大夫們編織的幻夢裡，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管家神色微微一愣，旋即擔憂道：“太…太師你是不是生病了，今天你看起來好奇怪。”
“不，我很清醒，或者說…我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
蔡京白皙的玉手撩起眉宇間的青絲，美眸眺望著窗外的明月，沉聲道：“這個世上根本不存在什麼聖人，更不存在什麼存天理滅人慾，就可以讓天下長治久安的學說，這…這都不過是騙人的把戲而已，假的，統統都是假的。”
管家看著面前有些瘋癲的美少婦，忍不住問道：“那依太師之見，什麼才是真的？”
蔡京沉默了半天，方才將情緒平復下來。
她沉聲道：“那些既殘酷又黑暗的事實才是真的，這位潘公子真乃神人啊，能夠不受史書上各種虛假的記載影響，通過抽絲剝繭的分析出其中的真相，這等本事令人欽佩啊。”
她這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畢竟哪怕是在朝堂上執政多年的她，也一直被那些虛假的信息所欺騙，以為當年大唐的滅亡，是因為異族安祿山的背叛。
以及唐玄宗沉迷美色不可自拔，每天只顧著跟楊貴妃一起玩樂。
蔡京多年來一直相信，只要大宋堅持重文輕武，同時教導女帝親賢人遠小人，不沉迷美色，就可以讓大宋繁榮似錦。
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覆滅大唐繁華盛世的最大的兇手，居然是那位評價一直很高，位於文官之首的大唐宰相李林甫。
是她提出的稅收改革，徹底的摧毀了大唐的根基。
可以說大唐覆滅的起因根本不是什麼武將，而是文官啊。
大宋這麼多年來堅守的國策，原來是錯的嗎？
之所以沒人發現，也不奇怪。
畢竟農民破產，地主豪紳們土地兼併需要一段時間，短期執政的時候看不出任何問題，可是等楊國忠上位的時候，當年埋藏的隱患終於爆發了。
可憐的楊國忠就這麼倒黴的，成為了李林甫的背鍋俠，連帶楊貴妃也慘死在兵亂之中。
楊貴妃就這麼成為了美色禍國殃民的典範，被後人釘在恥辱柱上不斷謾罵，真是令人可悲啊。
從古至今的朝代更替的真相，都是人地矛盾。
潘公子的這四個字，實在是過於震撼人心。
管家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走了過去道：“那太師接下來有何打算？”
蔡京輕抿了一口茶水，旋即道：“如今我已經從潘公子那裡，得到了兩道救國之策，我打算回到京城將其獻於官家。”
“那…那這麼一來，我們是不是不用被貶官流放，離開東京城了？”管家有些驚喜道。
蔡京頷首輕點，沉聲道：“我敢保證這兩道策略獻上去，官家一定會大為震撼，如果這個時候我願意主動請纓，願意作為官家手裡的一把鋒利長劍，幫助大宋改革變法，官家肯定會對我委以重任……”
管家盈盈一笑：“這麼一來，太師不但不用擔心被蘇軾等人黨爭打壓，甚至還能反過來扳回一局。”
蔡京成熟美豔的面龐上，也泛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這位潘公子還真是我的福星啊，本來我都被梁山針對，快要溺死在水裡了，他又給我兩條繩索，幫我從水底裡再一次爬了出來。”
“既然這位潘公子如此厲害，那要不要小人私下贈與厚禮，幫助太師拉攏一下關係？”管家提議道。
蔡京搖了搖頭：“，與其贈與厚禮，不如私下幫襯一下武大娘，還有武二孃她們。”
“這是為何？”管家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之色。
蔡京朱唇輕啟道：“對於這樣的聰明人來說，聯絡感情遠比單純贈與財物有用。”
管家點了點頭，旋即開口問道：“那依照太師之建，該如何提拔這武大娘，她畢竟是市井出身，也沒什麼背景，一下子提拔的太高，朝中的官員會有意見的。”
蔡京纖細的玉手輕輕敲打桌子，沉吟片刻道：“可以先提拔武大娘為濟州安撫使，這個位置既有一定的實權，又沒有太高的品級，比較合適。”
“將來如果討伐梁山失敗了，我們就出面保一下，一方面可以償還潘公子的恩情，同時也可以在蘇軾等人失勢的時候，我們趁機拉攏一下人心，讓武家姐妹二人為我們所用。”
“如果討伐梁山成功了，那自然最好，將來可以舉薦她們做武德大夫，或者兵馬督總管。”
“既可以拉攏一下她們，讓武家姐妹不要完全站在蘇軾那邊，同時也可以向潘公子示好，讓他私下支持我進行土地改革。”
“如果能夠改革成功，那我便可以憑藉此功績，從此穩坐大宋宰相的位子，不給那蘇軾一絲機會，這怎麼看橫豎都不虧。”
“……”
管家神色一愣，旋即忍不住問道：“太師這就打算回京了，那…那十字坡那邊的張青姐弟的詔安怎麼辦？”
畢竟官家下達的任務，可是詔安陽穀縣武大娘，十字坡張青，還有扈家莊扈三娘等多個民間武裝，這任務才完成三分之一呢，就要離開了。
蔡京擺了擺手：“這種宣讀詔書的小事，何必讓本太師親自出馬，此事交由你負責便是。”
畢竟之所以派遣她過來宣讀，主要是為了懲罰她的同時，順便為潘公子送一件禮物。
如今關鍵的任務已經完成，還得到了兩件救國的良策，自然沒必要再這種小事上耽誤時間。
管家看著蔡京那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只能無奈的抱拳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