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怎麼不戴了

  長衡閣是A市有名的高級會所,能進去吃飯的非富即貴,沒有會員卡的人根本進不去。

  謝遇桉雖然在國外五年,但童薇有長衡閣的會員卡,因此,他一路暢通無阻的跟著侍應生進了童薇的個人包間。

  謝遇桉進了包廂就把點餐的平板遞給了沈褚辭,他整理著在車上被沈褚辭蹭亂的袖口,低著頭道:“寶寶,點自己喜歡吃的就好,我剛才已經吃飽了。”

  沈褚辭的頭靠在他肩上,手指在屏幕上點著,“老婆,你再陪我吃點唄。”

  謝遇桉一向寵著他,聞言淡淡應下來。

  沈褚辭只點了四個菜,很快就被侍應生端上來。

  謝遇桉拿著手機在處理公司的事情,沈褚辭時不時喂他吃點東西。

  等沈褚辭吃完飯,兩人便直接回了輕舟邸。

  晚上,洗漱好的謝遇桉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在看。

  沈褚辭渾身水汽地從浴室出來,手裡拿著毛巾在擦頭髮。

  “老婆,明天我要和舒崔他們去賽車。”

  沈褚辭拿著靜音吹風機在吹頭髮,說話時看向床上的銀髮美人。

  謝遇桉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金絲眼鏡反射出冷光,“在哪裡賽車?”

  沈褚辭吹乾頭髮,爬上床,乾脆利落地把謝遇桉手裡的書扔到床尾,頭埋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我明天到了給你發定位。”

  謝遇桉捧著他腦袋,呼嚕了兩把他的紫毛,道:“注意安全。”

  沈褚辭眯起眼睛,蹭著謝遇桉的手:“我從來沒受過傷。”

  臭屁小狗。

  謝遇桉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櫃上,沈褚辭仰著臉看他,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老婆,你耳墜呢?”

  謝遇桉挑了挑眉,沈褚辭竟然還記得他的耳墜。

  “在這。”

  他伸手從床頭櫃的第二層抽屜裡拿出來,放在掌心。

  黑色水滴型的黑曜石耳墜靜靜躺在謝遇桉手心,透著冰冷氣息。

  沈褚辭拿起來,在謝遇桉耳邊比劃,隨口問:“老婆,你怎麼不戴了?”

  謝遇桉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這個是媽媽給我做的,在國外戴著,是讓我自己堅持下去,現在回國了,也就不想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