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寂 作品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怪人

    ()        “啊!有點不好意思啊,我真想說,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象是它體內的‘寄生蟲’?———唉,你不要打我啊!我只是打個比方,不要生氣我用詞太過直接哈!”書亢直人快語,實在是找不到比這個丟人的比喻更恰當的例子了。

    “對,我們是在‘寄生’,但我們也有貢獻啊!如果不是我們每天提供給它源源不斷的花蒂,它就不能合成葉綠素,自己也就無法完成光合作用,產生出氧氣來,從某種意義上講,它和我們是‘共生’的關係,而不是單方向的‘寄生’,你最好搞搞清楚!”

    說好不生氣的,可是海小樓的辯解詞裡,還是含滿了委屈和憤慨,就像是被人深深誤解和傷了自尊,觸了底線那樣,極端酸楚地駁斥了書亢的“想當然”。

    “好啦!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瞧不起你們的意思,只是想給某些關係,找一種人類容易懂的比喻,選錯例子啦!抱歉抱歉,我沒有惡意,真的,我自己也是人類,不是嗎?我怎麼會存心羞辱我自己呢?那樣我不是腦子有病嗎?好啦!不生氣,好嗎?來,笑一下?”

    書亢沒想到,海小樓的反應這麼大,才覺得自己的玩笑開過了,他和自己並不相熟,也不太懂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玩笑,而不是什麼“上綱上線”的“蓋棺定論”,不要這麼較真。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上一次來到這裡,放了一把火的人,下場有多慘,你知道嗎?”海小樓突然很嚴肅地把音量降得很低,對書亢提醒說。

    “是嗎?誰啊?什麼樣的下場?”書亢不由得也開始半認真起來,追問道。

    “他沒有名字,誰也不認識他,只知道他在這裡抽了一根菸,然後把一根火柴隨手扔到了地下,然後,整個地面就變成了火海,他連名字都沒來得及留下,就被燒得乾乾淨淨的了。”海小樓聲音微微發顫地說了那個人的故事,就像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