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寂 作品

第六百二十七章 聖影


文子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得能把這場曠世奇聖之局攢成,一時間激動得準備了好幾個版本開場詞,可一見到釋迦摩尼那滿頭的“疙瘩”,還是給“笑場”了,不得不用梵語不停叨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如此反覆,安撫著自己的心境。

 
“這位小朋友,你總結得好好呀!比我想解釋得,還要好!”

 
沒想到,釋迦摩尼給他一個大大的點贊,立即把文子的惶恐與憋笑,同時治癒了,開始放鬆下來,認真回應道:

 
“王子殿下,我們都是來自您東方的鄰居,也都對一些關於人類長長短短的事,有著諸多疑問。不管你是不是相信,我是知道關於您的一生,自己您的學說,在未來,將會給我們的世界,帶來多少巨大、長遠的影響。您今天可以來此,為我們開示一些疑問嗎?”

 
文子從釋迦摩尼還是“喬達摩悉達多”時候的稱謂提起,這讓兩個不同的國家,在體制上,產生一點共通,方便老聃和孔丘的理解。

 
“昨日之日不可留,我早已忘記了‘王子’的時候,自己是怎樣天真無邪,不諳世事,根本不知道人間疾苦。那個階段的迷茫,已經永遠過去了,我放下了,你又為什麼要撿起來,不肯放下呢?”

 
釋迦摩尼輕垂眼皮,緩緩答道。

 
“請問大師,那您認為,這個世界,是因為有東西,才會讓人,抓得起來,放不下去嗎?”

 
老聃施禮問到。

 
“當然不是。你所謂的‘東西’和您的手一樣,都是這個自然界的物質。用你的手去抓住東西,或者用東西塞進你的手裡,並沒有本質的區別。他們之間發生短暫接觸的關係了,你自己就叫它‘把握’;失去關聯了,你就定義它“放下”。其實,這世界上,哪有它們誰會長遠不變啊?你的意識定位這個狀態,也不過是一段時間的‘相互關係’罷了。所以,根本沒有‘放不放得下’這件事,只有你的念頭,是不是在‘波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