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殘墨 作品

第110章 本王對錶字過敏,別叫我表兄!

 說罷,宋筠再次向謝梟和言亦歡拱手告辭。 

 宋筠一走,言亦歡立即道:“月汐,你不能去!不然那個什麼白紙黑紙的,一定對你賊心不死!” 

 凌月汐搖頭,“白止不是這樣的人。” 

 她對白止雖然瞭解不深,卻直覺此人是個胸懷坦蕩的正人君子。 

 且白止對她雖有欣賞,卻實在不像有男女之情的樣子,宋筠剛才突然開口為白止帶話,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難道宋筠猜到牆外有人偷聽,為了讓謝梟和世子死心,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不過退一步說,白止是宋筠好友,以後在花溪樓難免經常碰面,如果明日不去赴約,反而顯得她小氣,日後再相見,或許更加尷尬。 

 倒不如坦然赴約。 

 謝梟這次倒是沒有阻攔,但他表示要跟著一起去。 

 “怎麼,難道月汐以為本王是個只會上陣殺敵的武夫?” 

 凌月汐倒沒這麼想過,畢竟凌府牌匾上那婉若游龍的兩個大字,就是出自謝梟之手。 

 言亦歡立即道:“那我也跟著去!” 

 凌月汐一臉無語,又不是去砸場子,去那麼多人做什麼? 

 “你們兩個都不許跟著。”她冷聲警告:“否則就從我的宅子搬出去。” 

 * 

 翌日。 

 凌月汐和春棠來到花溪樓,白止已等候多時。 

 雅間內,白止柔和的嗓音帶著笑意:“我還以為,凌姑娘不會再見我了。” 

 凌月汐微露笑意,“既是朋友相邀,月汐豈有失約的道理。” 

 她放低聲音,“你的事,表哥剛才已悄悄告訴我了。” 

 白止衝她眨眨眼睛,舉起茶杯道:“月汐果然和尋常女子不同,不愧是我白止的朋友!我以茶代酒,先敬月汐一杯。” 

 喝完茶,白止又風度翩翩道:“月汐筆下所描繪的花溪城風光實在引人入勝,讓人彷彿身臨其境。無論是構圖、顏色還是意境,都令人歎服。今日邀月汐前來,正是想向你討教一下畫技。” 

 凌月汐不許謝梟和言亦歡跟著,所以他們倆人還是隻能守在門外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