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出外放風，但是眼界大開

 “哦，沒什麼，就是看看這些手錶和鑽石。”徐雲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些東西真漂亮，不過價格也挺嚇人的。”

 汪後勤哈哈一笑，拍了拍徐雲天的肩膀，“年輕人有夢想是好事，別看現在買不起，說不定哪天就發達了呢。到時候，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徐雲天附和著笑了笑，心中卻有些苦澀。他知道汪後勤是在鼓勵他，但現實的殘酷卻讓他不得不低頭。

 “走，我們去小浙江飯館吃午飯吧，這裡只有西餐。”汪後勤招呼道，雖然常年在國外，但中國人還是中國胃，都還是儘量選擇吃中國菜。

 “好啊，對了小徐你一定要嚐嚐他們家的酸菜魚，味道非常不錯。”華通給徐雲天介紹道。

 說走就走，華通發動了汽車，載著三人向小浙江飯館開去。

 飯後汪後勤和華通兩人在車上小憩片刻，徐雲天一個人在飯館外瞎逛，無意間走出了飯館後門，後門是兩排狹小低矮的磚砌平房，周圍圍了一圈草草砌就的磚牆。

 看到徐雲天走近，一個滿臉堆笑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請問，你想點玩什麼？”

 徐雲天有些懵，“什麼玩什麼？”

 中年男子最開始作出一副徐雲天在明知故問的表情，在確認徐雲天確實不知道後，他領著徐雲天來到其中一間房子，敲了敲門，“燕子，開門。”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伴隨著屋裡飄出一股難聞的味道，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睡眼稀鬆面色蠟黃的女人無精打采的走了出來。

 她大約二十七八的年紀，染黃的長髮，穿著身黑色小吊帶和牛仔短褲，一隻腫大的腳上裹滿泛黃的繃帶，把拖鞋都塞滿了，走起路來一拖一拖的。

 “你看這個怎麼樣？”中年男子問道。

 見徐雲天語塞，他又說“腳是開水燙的，這些人都粗心大意得很，燒個水都弄不好，你要的話算你便宜點。”

 徐雲天明白了過來，連忙解釋說自己只是隨便逛逛，他說沒事，這裡每間都是小姐，你可以隨意挑。

 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加上徐雲天又實在好奇，於是在中年男子的帶領下又逛了幾間平房，小姐們大同小異，都是一臉麻木的等著被人挑選，她們普遍年紀偏大，第一個反而是最年輕的，甚至有一個看起來至少有40歲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