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持貝葉書 作品

047 她不讓別人受委屈就謝天謝地了

外祖家一倒黴,大表哥一上套,寧家也就快完了。

寧清染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看著望湘樓裡的各行各業的人。

尤其是那些進包間的人,她看的更是一個目不轉睛。

寧清染一連在望湘樓待了三天,這三天,她別的沒有看出來,就看出來,扶野之平出現在望湘樓的時候太多了。

寧清染皺緊了眉頭,這燕敘白若是能在燕京搞一個妓院情報站,那扶野之平就能在燕京搞一個酒樓情報站。

寧清染坐不住了。

現在的燕敘白是她的衣食父母,她要給燕敘白提個醒,看是不是望湘樓就是扶野之平開起來的。

完全忘了,她一個人遛出皇宮,宮裡會亂成什麼樣。

寧清染這次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扮,一撮山羊鬚,一身灰色長衫補丁摞補丁,關鍵是補丁上的針腳還不齊。

就她這身裝扮,一般的小餐館都不會放她進去,更不要說這燕京數一數二的酒樓了。

寧清染其實一進望湘樓就引起了掌櫃的注意,只不過他看寧清染這幾日就老是挨個點菜吃飯,偶爾抬眼看看來來往往的客人們進去不同的包廂,眼睛裡流露出羨慕的眼神,沒有其他。

掌櫃的就忽視了,沒有像東家彙報這個情況。

掌櫃的之所以能看出寧清染不是尋常來吃飯的,主要是寧清染這一身打扮,可通身的氣度卻不凡,坐在這富麗堂皇的大廳裡,一點兒也不露怯。

觀察了兩日,掌櫃的就自覺將她歸到了富家少爺和家人鬧彆扭離家出走的那一群人。

絲毫不知道,他的這一個疏忽,讓他們東家人仰馬翻不說,還將這個經營了十多年的酒樓毀於一旦。

寧清染在回皇宮的時候,路上打了一個哏。

她這次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順利再出來,如果這幾日表哥來到了燕京城,那肯定是要先給寧國公府一封書信,上面寫著確切的到達時間,來做什麼也會模稜兩可說上幾句。

寧清染差點忽略了這一條。

她轉身去了寧國公府。

寧國公府的管家打開門看是一個說是叫花子又不像,不是叫花子吧,那一身的油漬和滿身的氣味又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一個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