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半 作品

第 104 章 迷上練功

                          <p>耿致勤:“那我的事先這樣啊?”</p>
                          <p>葉煩點頭:“遇到更好的你也可以提分手。道德感不要太強,但是也不可以</p>
            <p>吃著碗裡看著鍋裡。”</p><p>本作者元月月半提醒您《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第一時間在.<a href=" p="">

耿致揮下意識想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然而一看到耿致曄他果斷把話咽回去,不想再被堵得有口難言吃不下飯。

三天後,耿致揮和楚風禾回單位家屬院。走之前給於文桃一百塊錢,給耿卉卉一百,給耿犇犇三百,其中兩百五存成存摺帶去學校以防萬一,五十塊是他到學校的零花錢。

他倆給耿犇犇就要。他倆走後,犇犇問他小嬸:“首都存的錢到南方取得出來嗎?”

葉煩:“可以去存錢的銀行當地分行取錢。”

耿犇犇放心地把錢收好。

張小明乍一聽到他弟考上大學很興奮,再一聽到是軍校他很擔心,回到自己家還愁眉苦臉。董穎說她可以叫親戚照看一二,張小明放心了。

買房欠的錢還了大半,張小明沒那麼大壓力,就跟董穎商量給他弟帶點錢。董穎經常聽長輩們說“窮家富路”,決定給一百塊錢。

張小弟離家前一天,張大媽跟二兒子和兒媳回來吃飯。嫁出去的小芬和她女婿也來了。哪怕張小芬的女婿瞧不上張家,王愛荷煩張小弟,聽到他考上大學都覺著與有榮焉,所以都給他準備了禮物。

張小明只帶一點菜、肉和熟食被王愛荷擠兌了。

原本董穎想叫張小明偷偷給錢,見狀就等吃飯的時候掏出十張大團結給張小弟,說“到了那邊別委屈自己。”

軍校有補貼,管得嚴,可能無法經常出來,有錢也沒地兒花,張小弟拒絕,董穎給張小明使個眼色,張小明塞給他弟。

王愛荷酸的忍不住陰陽怪氣:“大哥真有錢。”

董穎:“我們有錢給一百,你們可以給十塊。你倆雙職工,不會連十塊都沒有吧?”

王愛荷沒料到董穎大方承認,而不是找藉口糊弄,“我們剛買了房啊。”

董穎:“買房的錢不是爸給的嗎?從買房到現在一個月攢二十,也攢一百多了吧。”

張小明暗示她少說兩句。董穎假裝沒看見,轉向妹夫,問他給小弟準備的什麼。

張小芬的女婿準備一支鋼筆,三塊錢一支的。三塊錢對張小明幹生意前的張家而言挺多,可是跟張小芬丈夫家境比起來就是看不起人。

但凡他準備一支十來塊錢的英雄鋼筆,董穎都不會多嘴。

張小芬的女婿掏出十塊錢:“準備了一支筆,留小弟到學校用。這個留小弟路上買吃的。”

張家小弟立刻接過去:“謝謝姐夫。”

以他以前的性子絕不會要他的錢。最近突然覺著他用不到可以存起來,以後姐姐過得不好就叫他大姐離婚。家裡住不下就可以用姐夫現在給的錢給大姐租房。

然而王愛荷假裝沒看見,飯後就說要上班,連碗筷都沒收拾,拽著張小軍去趕公交車。

同時,於文桃把耿犇犇的衣服都找出來,在衣服裡面縫兜,把耿犇犇的錢都換成五塊一張的,五十塊錢塞十個兜。

耿犇犇覺著沒必要,可他奶奶不聽。

此時耿致曄在部隊,葉煩也要上學,沒人送他,擔心晚上到那邊不安全,葉煩就給他買下午的臥鋪票。

翌日清晨,耿犇犇醒來看到褲子和外套都沒了滿臉驚恐,嚇得一動不敢動。

張小弟比他醒得早,早已回過神:“我們昨晚被偷了。”

耿犇犇忙問:“我的行李呢?”

張小弟:“行李沒事。不過也被翻的亂七八糟。你的錢肯定沒了。”

耿犇

犇紅著眼睛收拾行李,發現除了身上的零錢,衣服兜裡的五十塊錢還在,心情又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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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弟見他棉衣裡面有兜,不禁說:“這次幸運他們沒發現。要是被他們翻到,他們嫌一個個找麻煩,可能把咱們的行李直接拿走。”

“你沒帶錢?”

“帶了。”帶在身上的沒了,幸好他睡前藏個心眼,把五塊十塊的都塞鞋裡面,鞋放角落裡不起眼,幾十塊錢保住。

耿犇犇不禁佩服他膽大:“奶奶叫我分開放,我還覺著沒必要。怎麼這麼猖獗啊?”

張小弟:“不猖獗你堂哥也不會放暑假也在首都。他都一年沒回去了。”

“也不知道上面幹什麼吃的。”耿犇犇嘀咕一句,“換成我早就叫人把這些人統統抓起來。”

張小弟:“別抱怨了。趕緊收拾,快到站了。”

擔心公交車上遇到賊,犇犇就叫張小弟拿出一塊錢坐公交車,轉車的時候隨便找個店買幾個包子墊墊。到了學校倆人才知道有人去火車站接他們,可惜他們一心提防小偷沒看到。

經過這事倆人週末可以出去也不敢出去。

耿磊磊放假早,收到他媽媽的信,今年過年去姥姥家。他姥姥在犇犇上學的城市,耿磊磊到姥姥家歇一天就去找犇犇。犇犇放假後,耿磊磊帶著他和張小弟四處轉轉,吃點好的,買點當地特產,他就送他倆去火車站。

倆人順順利利下了公交車,不禁相視一眼,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高高興興到家門口看到門鎖著,倆人不約而同地翻進去找備用鑰匙。

李大媽的兒媳婦看到有人翻牆想喊抓賊,一看是他倆,鬆了一口氣就數落:“軍校沒白上。”

耿犇犇裝沒聽見,打開房門進去,髒衣服扔洗衣機裡就去泡澡,出了澡堂還去吃一份滷煮火燒。

到家快中午了,家裡依然沒人,耿犇犇意識到不對,就問隔壁李家嫂子:“我奶我姑走親戚去了?”

李大媽的兒媳婦嘆了口氣:“你到公園看看就知道了。”

耿犇犇鎖上門,到張小弟家門口,張小弟手裡拿著大鎖,顯然準備鎖門,“你爹你姐都不在家?”

張小弟:“我二姐的對象定了,今兒週末,倆人可能看電影去了。我爹,希望他沒去我二哥家。否則以後爬著要飯我都不管他。”

耿犇犇心說,你能忍不住不管,就不會故意拿刀收拾你二哥。耿犇犇道:“那先去南邊公園?我估計大寶二寶都在那邊賣對聯。我奶奶在的話,問問她知不知道張大爺幹嘛去了。”

葉煩今年確實打算叫耿致勤賣對聯。可惜公園已不是去年的公園。去年年底公園裡頭不是約會相親的青年人,就是打陀螺和閒逛的老人和孩子。

今年國慶剛過,公園出現練氣功的,然後越來越多,現在公園裡外空地上全是坐著躺著站著練功的老人。

葉煩就跟張小明商量,他倆誰出攤誰帶著春聯,一邊賣菜一邊賣對聯,又交代耿致勤,哪都別去,在家看著於文桃。

耿卉卉看著大寶二寶,順便盯著她奶。然而倆人也沒盯住。葉煩懷疑她有了第二春,怕她不好意思,偷偷跟上她才發現她躲在公園深處跟李大媽學氣功。

葉煩差點兩眼一黑氣暈過去。

第二天,葉煩叫張小明忙一天,她回孃家看看她媽是不是也迷上了。

陶春蘭倒是想,可惜要帶孫女,沒空跟他們胡鬧。忍過去陶春蘭回過味,覺著那些人瘋了。

孃家沒出事,葉煩便

一心想招對付婆婆。

可是勸肯定沒用。

葉煩想到一個損招,到鞭炮廠批一大箱各種小鞭炮小摔炮和擦炮。鞭炮買來,葉煩藏大寶屋裡,趁著老人們都跑去公園,她跟不信氣功的街坊四鄰開會,大家一致同意她的辦法,會議結束,小孩人手十盒炮。

耿犇犇和張小弟還沒到公園門口就聽到小鞭炮的聲音。

到了公園門口,倆人震驚,幾十個小孩往地上扔炮,坐在地上的老人忙不迭爬起來訓孩子。而老人起來,小孩就跑,老人坐下,小孩就放炮。

倆人相視一眼,怎麼那麼像十六字訣——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葉煩用的就是這個辦法。大寶幹一天就煩了。葉煩對大寶說,不現在制止她,回頭他奶奶迷進去敢往自己身上點火。

大寶問他奶奶傻嗎。葉煩說不是傻,而是跟鬼迷了眼似的,認為燒死自己能上天。擔心嚇著孩子,葉煩就說這是最嚴重的,輕一點有可能徒手劈磚,胸口碎大石,把自己搞的半身不遂,比直接死了難受。

由於葉煩能考上大學,能收拾王愛荷,還會賺錢,街坊四鄰沒少在家聊她,對她的看法也很一致,葉煩是這一片最厲害的人。

小孩子在家聽多了也認為葉煩很有本事。大寶把他媽媽的話告訴小夥伴們,小孩都信以為真。為了爺爺奶奶著想,幹什麼都三分熱度的小孩們堅持下來,今天已是第六天。

以前老人可以不吃午飯,從早上太陽昇起坐到下午太陽落山。現在一會起來一會坐下,比一直跑的孩子還辛苦,以至於還沒到十二點就累得沒心思練功。

大寶沒有因此放過他們,繼續點小鞭炮扔到人堆裡。

於文桃氣得指著大寶:“你是不是想捱打?”


“我餓了。你不做飯我就一直放炮。”鞭炮很小炸不傷人,大寶說完又扔一個。

街坊四鄰叫於文桃趕緊回家,別耽誤他們練功。

於文桃氣得拽著大寶二寶回家,看到耿犇犇停頓一下,沒好氣地問:“啥時候回來的?”不等耿犇犇回答,“回家!”

耿犇犇和張小弟相視一眼,一動沒動,等她和大寶二寶走遠,倆人就朝耿致勤走去,小聲問:“怎麼回事?”

耿致勤小聲說:“也不知道誰的主意,一開始只有一兩個人練功,現在咱們那一片的老人都跑來練功。你嬸說要想強身健體,不如跟她練太極。你奶奶說太極沒用。”朝又坐下的老人們道,“你看看,說五禽戲不是五禽戲,說是太極也不是太極,四不像,跟群魔亂舞一樣。”

耿犇犇:“他們願意活動讓他們練就是。活動活動也能強身健體。”

耿致勤點頭:“要是練一會也行。這麼冷的天,練累了就坐在地上,說是感受體內的氣。生病了還說練了有效果,毒氣排出來了。”

耿犇犇不敢信,這那是練功,分明腦子有病,“所以小嬸讓大寶帶著這些小孩放炮啊?”

耿致勤:“你嬸出面他們得跟你嬸吵架。小孩子調皮,又是自己的孫子孫女,不捨得真打真罵,就這麼受著。”話音落下,又有幾個老人氣得追孩子。

張小弟問:“我爹不在這邊?”

耿致勤:“昨兒在這裡,嫌煩在北邊公園。”

張小弟叫耿犇犇陪他去北邊找找。耿犇犇問:“小姑,你和我姐還不回家?”

耿致勤:“你嬸給我和卉卉的任務是在這裡給這些小孩撐腰。直到這些老人都滾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