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門後有什麼

 北邊這旮沓,沒有什麼是一碗酒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碗。 

 小三爺撇嘴正要回嗆,最前面安靜的悶油瓶突然搭了茬。 

 “他不是沒醉,是病的很重不能喝。” 

 吳小狗怎麼也沒想到背刺自己的會是平日裡沒事兒連屁都不多放一個的悶油瓶。 

 雖然滿心懊惱但不露分毫,反正他不會承認。 

 “嗤,我就說嘛,胖爺我宰相肚子裡能撐船,還能喝不過這豆芽菜?真是笑話,小哥你怎麼知道的,天真啥時候跟你說的,我咋不知道。你倆啥時候揹著我偷偷開的小會。你們居然不帶我你們有沒有良心?!所以他什麼病?天真你什麼病?” 

 王月半猛的的拔高了聲音不斷的碎碎念,整條甬道都充斥著他控訴的咆哮。 

 是不窒息了,就是腦子疼,吳峫齜牙咧嘴的掏了掏耳朵,一邊在心裡吐槽這成語的亂七八糟用法。 

 “他說什麼你都信,咋就不信我呢,是我不配嗎?”賊喊捉賊胡攪蠻纏。 

 悶油瓶卻不說話了,他彷彿又變成了平日裡少言淡漠的啞巴張,對身後的動靜充耳不聞。 

 大張哥在這一剎那回想起的卻是獻王墓中,他問吳峫自己是不是沒有保護好他。 

 吳峫說,他只是病了,病的很重。 

 有多重,重到連酒都不能喝,恐怕只有吳小狗自己知道。 

 胖媽媽還想再說點什麼,大張哥毫無徵兆的停下腳步。 

 本來兩側緊窄的通道,有一側牆壁倏然消失。 

 他身後的王月半倒是及時剎住了腳,但思想有些拋錨的小三爺就直不愣登的撞到了摸金小王子的背上,王月半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撞迫使著又向前竄出去兩步,整個人都要往大張哥身上倒。 

 大張哥說時遲那時快迅速往後側方的空地移了一步,面無表情的伸手拉住了吳小狗腰上的皮帶,避免了他的臉與地面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