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愛的工作

 “小愛，你真的覺得我像你說的那樣嗎？就是，有那麼偉大嗎？”

 關於蘇城的話，只要是從小愛的嘴裡說出來，多少都會帶一些魔幻色彩。英雄啊，拯救世界啊，與神明博弈啊，在小愛的嘴裡層出不窮，但蘇城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那種特質。

 “我的主上，您覺得冰凌將軍，葉荷將軍配得上英雄的稱號嗎？”小愛輕輕撫摸著蘇城的腦袋，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一樣。

 “當然。”在蘇城眼裡，葉荷絕對配得上極地女王的稱號，而冰凌僅僅那一個戰例就足夠蘇城評給她誅神之王的稱號。

 “冰凌在遇見您加入王軍之前，也不過是個流浪的小貓，父母被狩獵者殺死，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無依無靠。而葉荷則是滿世界被追殺，常常年逃亡。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實力，都是您給她們的。”

 “可我想說的並非是您對她們有恩，而是她們也都只是普通人，肉體凡胎，一發弒神之矢足以殺死她們。她們只是恰好在適當的時候做了英雄的事，比肩神明什麼的不過是對他們能力的認可。”

 沒有金剛不壞的身體，沒有摒棄七情六慾，只是她們恰好活著。成為了民眾的信念，成為了身後人的肩膀，不得不提起長刀，把孩子們保護在身後。

 在很多時候，蘇城都會想起葉荷那天的獨白，她就站在恆愛殿的房頂上，就像神明一樣俯視眾生。

 【直到耀光武器刺穿了你的身體，就在我的眼前，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那時候葉荷眼裡的英雄是不是也倒下了？而她不得不自己成為那個英雄，不得不扛起這一切。

 很多時候冰凌和葉荷的話，蘇城都聽不太懂。蘇城沒有有關過去的記憶，但依舊能感受到她們的不甘。

 自然也包括冰凌的那一句。

 【不必道歉，過去無可挽回，我與你也並無多少交集。】

 “小愛，冰凌告訴我他和我並無交集，是真的嗎？我聽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會有一種很難過的感覺。”

 即便回憶起，蘇城依舊能從冰冷的言語中感受到心痛，沒有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