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課

 “我希望聽到的是道歉。”

 到此，所謂的合作已經終止。

 小愛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同樣這也讓小愛更加堅定了一件事，需要更多的資源，更多的資本。扶起蘇城，小愛扭過腦袋。

 “我想我們已經沒有合作的必要了。”小愛確確實實的告訴了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遲禁對於小愛突然轉變的態度很顯然有些猝不及防。

 “臣服，或是，死。”小愛全驅動解放，剛剛趁亂放在蘇城身上的屏障機關也瞬間展開。

 甩手之間，長劍從空中幻化而出，被她攥在手裡。瞳孔染金，神識快速的掃描著周圍的一切。

 “選吧。”

 沒有臨終遺言，面前的男人沒等抽出刀就被利劍刺入身子。

 這個世界的事往往，就只在一念之間。想要陪著身邊的蘇城登上棋盤，小愛就從沒想過要做一個好人，無非只是想和畜生劃分界限。

 躺在地上的人沒有錯，跪在地上的人沒有錯，揮舞鞭子的人也沒有錯。那究竟錯的是誰呢？

 事實上，她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蘇城的瞳孔在放大，鮮血似乎能夠透過屏障濺在她的臉上。

 蘇城或許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在被那些人的辱罵聲淹沒的時候，她很希望小愛能夠出現。但也沒想殺死這些人，或許小愛做的對？

 蘇城不知道，他不知道他該對這遍地的屍體作何感想，實際上他也並沒有什麼感覺。

 把利刃刺進敵人的身子，似乎比蘇城想象的要簡單的多。就像是把叉子插進奶油蛋糕一樣輕鬆，小愛手中的利刃十分輕鬆地貫穿了敵人的鎧甲。

 蘇城只覺得面前的女孩似乎換了個人，甚至覺得此刻的小愛有些自己說不出來的美。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小愛確實做到了，這些人並沒有臣服的資格，所謂的選擇，答案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