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善惡到頭均有報
胥赫嵩這才向警察介紹了案情經過,公安幹警很快就總結出案件發生的關鍵點,他們首先從案件中出現的女中學生鬱新生和卡車,二個方向去找線索。
根據胥赫嵩描述的女中學生,漂亮大方愛笑,身材苗條等細節,公安人員畫出了她的畫像。
胥赫嵩卻一會說這裡不像,一會說那裡不像。
女中學生的畫像被改了幾十次都沒有確定下來。
搞得公安人員很長時間無從下手去尋找鬱新生。
案件還是有點進展,警察從胥赫嵩的胃裡檢驗出了問題。
經過化驗,從胃液中分離出一種解放以來,國內從未使用過的迷魂藥殘留物。
這種迷魂藥的來源只能是國外。
公安人員感到非常納悶的是,如果,迷魂藥使用者用於刺探國家機密,還可以歸結到外國間諜身上。
可是,用它偷一車傢俱、字畫等物品,屬於殺雞用牛刀,讓人無法理解。
只能根據胥赫嵩的述說推測,作案之人似乎對胥赫嵩有個人恩怨,才會經過周密計劃完成此次搬空一切的舉動,以達到出口惡氣的目的。
警察又仔細調查了胥赫嵩身邊的人,瞭解到胥赫嵩除了上級領導外似乎得罪光了身邊所有人,誰都有恨他的原因。
可誰都沒有作案時間。
也就是說,有作案動機就都是嫌疑人;
排查結果又是每個人都沒有作案時間和機會。
尋找作案嫌疑人的工作因此停滯不前。
查找作案卡車線索也是撲朔迷離,首先,胥赫嵩是在暈暈乎乎的狀態看到卡車及司機,根本說不出細節,連卡車是什麼牌子都說不清。
更加奇怪的是,他的街坊鄰居都說沒有看見過卡車,也沒有看見過有人搬東西。
好像這輛卡車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太不合乎常理。
其次,衚衕的道路都是青磚漫地,沒有留下任何印記,探查卡車的蹤跡也非常難。
至於尋找卡車行駛路線也是希望渺茫,由於當時,市區24小時內卡車可以暢通無阻,京都的街道也不限行,只在幾個主要路口有值勤民警梳理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