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而不是每天喝的爛醉,像是個酒鬼般躺在地上眯縫著眼,只用耳朵就能分辨自己彈的音是對或錯。

 大叔慢慢的重視自己這名“學生”了。

 偶爾會不要臉皮的提出奇怪的需求,比如蹭飯,蹭酒,蹭吃的,甚至索取煙錢。

 “陸清啊,請我吃頓燒烤唄?我給你倒點兒真貨。”

 “陸清啊,酒沒了,幫老師帶一瓶唄?要黃酒。”

 “陸清啊,你到沒?沒到的話給我買兩瓶可樂唄?冰的,不要零度。”

 “陸清,你啥時候買新琴啊?你現在這把琴哪夠用啊?用這琴做我作業,鬧呢?”

 “陸清啊,送我一條煙吧,沒錢買了。”

 …

 大叔只教一對一的課。

 由於作業太過嚴苛,沒多少別的學生能練完,所以其他同學們就會經常請假不來,或者找各種理由推遲上課時間。

 畢竟,大多數人交錢都是把吉他作為業餘的愛好來學的,而大叔卻總是提出專業水準的要求,實在為難那些想“隨便玩玩”的琴童。

 這導致,大叔的學生越來越少。

 他也根本賺不到什麼錢。

 100一節課,講出價值300-500打底的樂理,偶爾還會寫滿一張紙的和聲學。

 甚至涉及到音樂學院大三大四或者研究生才會觸及的曲式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