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時間短,質量還差

 靳母一把將藥瓶扔進了垃圾桶,還一腳把垃圾桶踹到了桌下,指著我罵道:“好你個陸知夏,為了給自己開脫居然汙衊我兒子!”

 “汙衊?媽,你怎麼不跟大家說說那是什麼藥啊?”我淡淡微笑著,等著靳母說話,可她卻遲遲不開口。

 我俯身將藥瓶撿起來,故意做出委屈的樣子跟眾人解釋道,“這瓶藥是壯陽的……”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身側升起一股低氣壓,伴隨著陣陣寒意。

 我扭過頭,看見靳斯言森冷的目光,彷彿恨不得捏死我。

 我樂了,還以為他什麼都不在乎,原來被人當成陽痿,他還是會生氣的啊?

 “你胡說八道!我兒子好得很!”靳母氣急敗壞地指責我。

 我憋著笑,假作遺憾:“媽,不是我不想生孩子,可靳斯言他不行啊!時間短質量差,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沒辦法吧……”

 靳禹辰聞言,大為震撼,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提高了音量:“什麼?我哥不行?”接著他又喃喃自語,“難怪每次給我哥介紹女人他都拒絕,原來是……”

 靳母當即拍了靳禹辰一巴掌,“閉嘴!”

 靳禹辰捂著臉,趕緊住口。

 靳斯言貼近我耳邊,嗓音冰冷:“玩夠了沒有?”

 我聽出了其中的怒意,卻毫不在乎,只覺得看他吃癟格外好笑,尤其是在聽到靳爺爺低聲詢問他是不是真的不行時,差點笑出聲來。

 我心情大好,笑眯眯地看著靳斯言,“沒夠。”

 靳斯言臉色又冷了幾分,咬牙切齒警告我:“陸知夏,你等著。”

 當著所有人的面丟了人靳母全程都食不知味,沒一會兒便離席了,走之前還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我吃飽喝足,心情大好,樂悠悠地哼著小曲去洗手間補口紅。

 看著鏡子裡烈焰紅唇的自己,我緩緩勾起唇角,可下一秒我的笑容就凝滯了。

 鏡子裡,我身後出現了一張冷峻的臉,是靳斯言。

 “跟著別人進洗手間,靳斯言,你變態啊?”我被他嚇了一跳,沒好氣地罵道。

 他陰沉著一張臉,冷笑:“你也會怕?剛才膽子不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