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入西王母地宮,瞎子洩密解雨臣,三叔聽雷
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大侄子!”
“別!千萬別啊!”
“你可是咱老吳家的獨苗,你死了誰特孃的給三叔養老啊!”
一聲大喝,打破了一切。
吳諧和胖子兩人下意識看了看,頓時激動起來。
只見遠處忽然走出幾個人影,領頭之人正是自己的三叔……吳老三!?
而一旁,還有著小哥和潘子兩人。
“三、三叔!”
“草,給老子弄死這些野雞脖子!”
吳老三怒罵一聲,此刻他是真的後怕了啊。
但凡他們再來晚一點點,那後果都不堪設想!
這些該死的野雞脖子!
潘子點點頭,帶著人直接丟出幾個燃燒瓶,然後快速淋上汽油在兩側。
一時之間,火光沖天。
而小哥也第一時間衝了出來,直奔吳諧和胖子而來,將周遭的野雞脖子斬殺乾淨。
處理完一切,吳諧和胖子兩人還緊緊握著刀,好似沒有緩過神來一樣。
他們,差一點,真的就只差一點,自我了結了。
一秒生,一秒死。
就是這麼的突然,刺激。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像是兩攤爛泥,緩緩癱軟坐到了地上:“特孃的野雞脖子,太可恨了。”
吳諧也十分的感慨:“小哥,謝了。”
小哥點點頭:“你們倆下來的速度太快了,我沒跟上。”
吳諧一聽,頓時看向了胖子。
胖子不由得尷尬了幾分:“減!這一次肯定減!”
信這傢伙的話,那才是有鬼呢。
“大侄子,你咋樣,有沒有被咬?”吳老三拿著一個冰凍的醫療箱快步走來。
“這是血清,必須要被冰封起來才能有效,你拿著。”
不得不說吳老三的準備的確穩妥,甚至就連專門針對野雞脖子的血清,都研究了出來。
可見這些年來對西王母地宮,他也沒少琢磨。
吳諧看著醫療箱不禁沉默了下來。
如果有它的話,也許阿寧就不用死了吧。
吳老三不知道吳諧想什麼呢,只以為是剛剛發生的事,嚇到他了。
所以不斷的安撫著吳諧,讓他心情平復下來。
要不然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指不定發生什麼意外呢。
如果知道此刻自己的大侄子竟然在想女人,表情一定很好看。
到時候一定會告訴吳諧,有血清也沒用,因為血清雖然可以針對野雞脖子的毒,但也不是萬能的。
如果野雞脖子直接咬在了大動脈上,那什麼血清也白搭。
毒素入體太快,根本反應不過來。
“三叔,我終於見到你了。”吳諧激動的看著吳老三,但當抬起頭的和對方對視的那一刻,彷彿缺少了一些什麼。
他能感受到眼前三叔對自己的關愛,並不是弄虛作假的,但卻並沒有那種血脈上的親近。
所以……
他已經明白了什麼。
只是,這一結果真是讓他沒有想到。
這一次的線索,可是陳文錦啊!自己的“三嬸”發來的消息,結果自己三叔竟然沒有出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難不成還有什麼事是比見三嬸更重要的?
吳諧不可置信,但卻又不知道該問什麼。
而與此同時,在塔木託的熱帶雨林某處,真正的吳老三正淋著暴雨帶著一群人舉著錄音設備,不斷的接收著什麼。
但可惜,幾次都失敗了。
“阿丘!”
“三爺,您不會生病了吧?”
“是啊三爺,您還是上車早點休息吧,這點事交給我們就好了。”
他們這段時間不斷的開著車天南海北地追著雷電走著,早就累死了,更不用說每次還要在雷雨天的情況下出來工作。
更別提吳老三這身體了。
“沒事,抓緊收音,這一次一定要把音收集齊,完事之後三爺請你們一條龍!”吳老三揮了揮手示意眾人繼續工作,而他則抬著頭看著雲層之上的電閃雷鳴沉默不語。
而在不遠處,竟然有一輛山地越野轉播車!
不得不說,能夠在這種地方,弄出這樣一輛車子出來,不可謂不費盡心思啊。
“吳諧這個倒黴孩子啊,真是愁人……”
呢喃一聲,吳老三的神色又凝重了起來。
這邊的一切除了這些人以外,就連張天養黑瞎子和小哥三人都不知道,一切都悄無聲息,神秘無比。
而此刻的張天養,則不急不緩的走著,那副樣子就好像是在自家後花園一樣。
所有路過的野雞脖子,根本沒等靠近呢,就被冰封了起來,片刻之後只留下一地冰渣碎末。
西王母的這座宮殿,的確是一個不小的工程,轉一轉欣賞一下倒也不錯。
只不過這樣難得地安靜沒堅持多久,前方兩道身影靠著牆壁看著他,看那樣子似乎等候多時了一樣。
“黑爺!”
“不敢不敢,張爺您可氣!”
解雨臣看著這兩個虛偽的傢伙,直接丟了個衛生眼。
他現在有點後悔接下來要跟著他們兩個人,而不是吳老三那邊了。
但下一秒,一道寒光閃過,解雨臣甚至能察覺到那一瞬間自己臉頰迎面而來的寒風。
可不知道為什麼,皮下的肉卻是一股灼熱刺痛的感覺。
猛然轉頭,只見牆壁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一條野雞脖子,距離他不足半米。
但此刻,卻已經被冰凍住了。
“多、多謝!”
解雨臣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些野雞脖子,還真是兇狠,專挑要害去咬,就是要一擊斃命的架勢。
“你要帶著他?”張天養看著解雨臣點點頭,然後看向了黑瞎子。
“他們家不會是誰救過你的命吧?”
“也不對啊,就算如此也不至於這樣吧。”
黑瞎子聽著張天養的話,笑而不語。
原本還有點興奮的解雨臣見狀,無奈的撇撇嘴。本以為還能聽到什麼秘聞呢,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只是……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黑瞎子和自己家,一定是有什麼關係的!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黑瞎子看著張天養:“奇怪了,小哥這是又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