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跳樓

 我只是隨意瞥一眼，只見那女人神情麻木，雙眼紅腫，身旁的兩個老人手捂著心臟滿臉淚水。

 沒猜錯應該是蔡老師的老婆。

 而蔡老師跟柳二季正雙雙靠在邊緣高出去那節臺階上痛哭流涕。

 “我是個罪人…我沒看住柳翔…也沒看出小翼…樂樂…樂樂也離我而去…我活著還有…還有什麼意思…”

 柳翼生死未卜，柳二季心裡更痛苦，還是勸著蔡老師，說柳翼的事兒不能怪他。

 “文學，你還年輕，你跟弟妹緩幾年，再要一個，你要走了你讓弟妹怎麼辦？”

 看得出蔡文學已經沒了輕生的打算，我走上前扶起二人。

 “蔡老師，節哀，我能去看看樂樂嗎？”

 “不好意思…我…我愛人把孩子帶走了…她性子孤僻…怕是不能同意。”

 被拒絕了我也沒在強人所難，扶著他倆回到急救室門口，正趕上門打開。

 “哪位是柳翼家屬？”

 “我是！”

 “我是！”

 柳二季跟蔡文學同時上前，醫生面帶愧疚，只說孩子情況奇怪，明明剛送來的時候傷的很重，可搶救時卻慢慢恢復了，目前看不出柳翼身體哪裡有問題，但是無論用什麼辦法，柳翼就是不醒。

 醫生的意思，讓柳二季做好柳翼變成植物人的準備。

 柳二季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他也不再激動，只問醫生柳翼能不能進普通病房。

 “他這種情況你帶回家都可以，因為設備檢查不出他身體的問題，可以開些營養液回去給他輸上，維持身體機能。”

 “不行！醫生，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