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長老 作品

第35章 這可是書房啊

趁著我還會喜怒,你還會哀樂

哥哥總是提出特別過分的請求,然後和我討價還價,一步步的試探我的底線和堅持,樂此不疲的與我拉扯那一丁點的好處,到最後,每每都能逞心如意。

“哥~你這樣跟直接要了我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遠徵還小,不懂那件事的滋味兒。”

“不公平,我被扒光了,哥哥還有褲子!”

“那你給我脫啊~”

“不許咬耳朵,唔唔唔~”

我算是看清了,哥哥就是個黑心肝的,嘴上說著什麼我年紀小,為我好,再等兩年才能行那事。

可他每天都按著我的大腿與我耳鬢廝磨,有時還拽著我的手欺負一回,他倒是爽快了,我卻手軟腳軟。

偏他拿捏住了我的弱點,一咬我耳垂,我就渾身使不上力氣。

“不要啦~”

(這裡被刪了,你們懂得,少了的快樂自己腦補吧)

我真是沒臉出門,生怕守夜的侍衛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因著這事,鬧心的一天都沒吃飯,哥哥知道了,這才告訴我,原來和我廝混的時候,角宮守衛早就被調走了,上官淺那邊也燻了迷香,不會有人發現的。

不過因禍得福,哥哥決定尊重我的意願,那些事兒等離開宮門再說。

兵臨城下那日,宮門舉辦了一場鬧著玩似的執刃繼位大典。

宮門戰力全部集中在前山,無鋒自然沒了逐個擊破的計劃。

我和哥哥率先將寒衣客引到偏殿,這難纏的死禿頭,害我受了不少傷。

趁著哥哥與其打鬥,我裝作不敵倒在地上,實則從腰間取出特製的暗器。

寒衣客的雙刀鍛造時添加了隕鐵,有吸附武器之效,但我這兩枚暗器是讓宮紫商用銅鋁合金特製的,最要緊的是上頭的毒,三息之內,沾之即死。

“哥,讓開!”

哥哥對我的信任是出於靈魂的本能,在這種時刻,哪怕明知危險,卻還是下意識選擇相信我。

我用不同手法率先擲出七八枚暗器,算準了寒衣客躲閃的步伐,最後一擊,用那特製暗器直奔面門。

寒衣客過分依賴雙刀,以為這次的暗器,也會像先前那幾枚一樣被雙刀吸附,卻不想兩枚透骨釘相互撞擊,在空中爆炸,碎片戳進他的左眼,毒素迅速蔓延。

哥哥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後退:“太沖動了!你傷在哪裡?”

“哥我沒事,你看他!”

寒衣客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張著大嘴連救命都喊不出來,從左眼到全臉,再到脖子,手腳,全身青紫。

“這毒,好厲害!”

“那你看了,我是誰呢~”

哥哥摸摸我的耳朵以示安慰,帶著我離開此地繼續對敵。

外頭戰況焦灼,宮喚羽和悲旭打的昏天黑地,雪重子和月長老圍毆万俟哀,其他人對付那些魑魅和寒鴉。

可到了宮子羽這,畫風就變了。

宮子羽淚眼婆娑的看著司徒紅,一臉‘你變了,你不愛我了’的表情,我敢保證,挖了十八年野菜的那位,有沒有宮子羽身上怨婦味兒重。

司徒紅臉上的表情更精彩,跟貓逗老鼠似的,幾句話就說的宮子羽面紅耳赤,一臉嬌羞。

我真的想把那傻子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多踢幾天,一定能把裡面的水倒乾淨。

“唉~遠徵,你對上司徒紅可有把握?”

“我才不想跟那種女人有接觸呢,讓宮紫商去。”

“她連武功都沒有。”

“但她有山摧。”

其實宮紫商早就被送到後山月宮去了,還是哥哥親自去送的呢。

我把花公子提溜過來,領了三十個拿著山摧的侍衛,把司徒紅徹底打成了肉泥。

宮子羽這個倒黴催的,非要憐香惜玉,結果張嘴啊啊大叫的時候,被司徒紅的血給毒翻了。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勉強保住命,至於今後能活多久,那就得看宮子羽什麼時候受不住餘毒的折磨自戕了。

宮門與無鋒這一戰,四方之魍盡滅,宮門無一身死,只有幾個侍衛受傷,傷的最重的是宮子羽,也算是大獲全勝。

沒等戰場打掃完,宮喚羽就迫不及待的向江湖發佈詔令,通知各大世家門派,無鋒操控刺客的半月之蠅已被宮門的草藥天才宮遠徵破解。

先吃下宮門秘製的丹藥,再熬過半月之蠅發作之期,就能順利解除,還能內力大增。

這消息一出,整個江湖都沸騰了。

一時間,想來宮門抱大腿的,著急報復無鋒的,什麼亂糟糟都冒了出來。

我每日窩在角宮,聽著這些消息當解悶的玩意,時不時去醫館督促一下月長老,儘快把丹藥生產分發到前端崗哨,早日解除江湖危機。

宮門因為此事,名聲更上一層樓。

不過這些我和哥哥都不在乎,外加一個宮喚羽,我們的心思都

在無鋒總部上。

上官淺的確是個很有魅力的女子,她竟然能策反自己的寒鴉,投靠宮門一起對付無鋒。

自從得到哥哥全心全意的愛,我對她的仇視淡了不少,但好感還是一點都沒有。

報仇是上官淺和宮喚羽的執念,甚至到了快要走火入魔的程度。

反觀哥哥,寒衣客死後,哥哥身上的枷鎖便徹底沒了,無論何時,都能看到哥哥發自內心的笑容。

雖說宮門的人不太習慣愛笑的哥哥,但我喜歡呀~

“偷笑什麼呢?看我寫文書也能笑成這樣。”

“嘿嘿~”

我屁股一歪,直接坐到哥哥腿上,反正哥哥是不會嫌我沉的。

只是哥哥那聲悶哼有點大,為了不讓哥哥生氣,我只能貢獻出自己不值錢的嘴唇。

可親著親著就有點不對勁了,我趕忙掙扎著要跑。

“別亂動!”

“哥~這可是書房啊,求你了!”

“書房也是我的房間,連你都是我的,在哪裡重要嗎?”

“重要,當然重要!我以後沒法直視這張桌子了。”

“那就別看,你覺得那屏風如何?”

此刻的我,還沒有意識到哥哥話裡有話,只可惜等我反應過來,已經是煮熟的鴨子,聽之任之了。

如果能有一個重頭再來的機會,我一定會矜持再矜持,起碼不要自己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