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山修竹 作品

236 感情牌玩的太多,容易失效

 何陶只說了一點,沒有都說出來。

 何陶還有投資的飯店,每個月也可以分不少的錢,何陶不敢說出去,害怕陶金花知道後,又跟自己找理由要錢。

 每次要錢都是充分的理由,何陶也是一個孝順的女兒,每次何陶在媽媽的一番遊說下,都是乖乖的把錢掏出來。

 爸爸是個酒棍,每天的狀況就是爛醉如泥,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問,只要有酒就可以。

 爸爸一直在省外的老家居住,只有媽媽跟弟弟搬過來,在何陶的幫助下,買了宅基地,蓋了農家院,還把戶口遷過來。

 爸媽沒有離婚,只是常年的分居倆地,誰也不搭理誰,每個月是何陶打錢給爸爸,讓他在老家有口吃的,因為爸爸的品性不好,打人咒罵是經常的事情,老爸相當於被家庭拋棄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何陶也清楚陶金花說的事情,老媽是害怕自己跟胡運良分道揚鑣,那麼以後就只剩下陶金花自己負擔兒子的學費,還有就是那個沒用的老公生活費。

 何陶這次突然想明白了,不能這樣一直生活,何陶渴望被認定,哪怕是小三上位,這樣的名聲也無所謂,何陶要為自己考慮了。

 何陶十分堅定,陶金花說道:

 “嗯,不管你做什麼,媽媽支持你,你只要把後路想好就行,我也老了,有些事情總是力不從心,你弟弟這讀完研究生,接下來肯定要娶媳婦,偏偏命不好,攤了一個不中用的爸。”

 說到這,陶金花突然哽咽,繼續說道:

 “我年輕時候,帶著你們姐弟倆,不光要幹活,回家後還經常被人家往死了打,打的我走路都渾身疼,現在上年紀了,又是那麼個鬼樣子,不管他吧,他還是個人活著,喝酒抽菸都不耽誤,管他吧,他連畜生也不如,上次回去你弟弟給你爺爺掃墓,又被打了一頓,回來後,臉上包著紗布,也是我命不好,遭遇了這樣的家庭。”

 陶金花這樣說,就是在給何陶分析現狀。

 支持何陶,但是又讓何陶清楚,家裡要花的錢,還有很多是要依靠她的。

 何陶聽到這話,也知道媽媽的意思。

 何陶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我是一定要乾的,那老不死的,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吧。”

 “我以前沒被打死就夠不錯了,我弟也是欠的,活該,誰讓他回去的,不要把這地址給他,老家的人,誰也不要告訴。”

 “上次開視頻,還威脅我,說不給錢就死給我看,他都多少年了,還拿這一句話咋呼我,一個月倆千就夠不錯了,還不知足,要我說,他就是活著浪費我錢,就這倆千還是從我兒子的零花錢里扣的。”

 何陶也有點生氣,責怪著那個不中用的爹,瞬間想起很多之前的記憶,何陶反而希望那個不中用的爹早點歸西,只會添亂,喝酒,打人,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