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

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洗漱放東西。他們今天住在一家小旅館裡，本來柱間很驕傲地要請所有人住豪華大酒店，但去了才發現他們沒有身份證明，只好灰溜溜地找了一家不看證件的小旅館。




旅館房間倒還可以，雖然設施很陳舊，地板一踩就咯吱咯吱地響，但起碼很乾淨。斑挺滿意的，把想和他住一個房間的柱間趕了出去。




該上床睡覺了，必須得換睡衣才行了，斑雙手停留在腰帶上，終於忍無可忍地說：“你還不出來嗎？”




半晌，空氣中一個漩渦出現，帶土不情不願地探出頭來，“你愛幹嘛幹嘛，我又不會看你，搞得跟誰想看你換衣服似的。”




斑倒也沒有生氣，他像看一個不懂事孩子一樣看著帶土，“你還不打算露面嗎？”




帶土對他的寬容嗤之以鼻，“誰想見你們了，我才懶得理你們你知道嗎？你們沒一個人是我想見的。”




“哦？那你想見誰，旗木卡卡西嗎？”




帶土更加嗤之以鼻，“誰要見那個垃圾啊。”




“是嗎？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和解了。”




“是和解了沒錯。”帶土的聲音有點怏怏的，“但他承認的只有小時候的宇智波帶土，跟我有什麼關係。”




斑終於露出了點訝異的樣子，“這次你怎麼這麼誠實了？”




帶土翻個白眼，“跟你我有說謊的必要嗎？”他說話還是一股有氣無力的語調，“我們兩個誰不知道誰啊，我想殺你你也知道，我想回黃泉你也知道。”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抱怨起來，“那個大蛇丸是傻子嗎？他復活了我卻不復活琳，到底什麼意思啊，生怕我不殺他的意思嗎？要不是千手柱間一直護著他，我早就把他宰了。”




斑就安慰他，“可能是他沒找到琳的遺體，這也是好事，琳不會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打擾。現在那幫忍者動不動就想召喚死去的前輩幫忙，真是不成體統，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大蛇丸不能殺，他一個人帶來的技術進步超過了絕大部分的研究所。”斑很務實地補充，“或者你可以讓他把琳復活過來。”




“還是算了。”帶土拒絕道：“那個垃圾的忍界，我才不想讓琳受罪呢。”




斑眯了眯眼睛，終於圖窮匕見，“你可以和我們一起，改變那個世界，然後讓琳在新世界裡度過快樂的一生。”




“她只活了短短十三年，遠遠不夠，生命中的太多東西沒有體驗了，不是嗎？”




帶土毫不意外，回道：“你們現在搞的那一套嗎？我不怎麼看好，阻力太大了，步伐也太慢了。”




“阻礙不值一提，慢點也未必不好，始終有掉頭的餘地。你不是也想毀滅那個討厭的忍者體系嗎？”




帶土終於鬆口，思索了一陣後說：“再看看吧。”




斑心知事情差不多已經定了，就開口下逐客令，“晚上你隨便睡哪裡，不能在我附近，不然我會睡不著。”




“煩死了，臭老頭，之前山洞裡坐著你不也睡著了。”




斑危險地眯起眼睛，帶土見狀就把頭縮回去，“行了行了，矯情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