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吉訶德 作品

第219章 依老爺

張三年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能夠穿越到其他世界的張家人,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而當他想起剛才那段離奇的記憶時,張三年整個人都是懵的。

鴨先知窩在了枕頭旁邊,差點沒把張三年嚇個半死。

“衣服脫了,快點。”鴨先知面無表情的說著這話,張三年懶得質疑他,便把衣服全脫了。

鴨先知象徵性的摸了摸他的上身,隨後左看看右看看,鬆了一口氣。

“好了,把衣服穿上。”

張三年穿上了衣服,不解道:“這都他媽是啥?”

“剛才那玩意不是停刀風,是我,我要把笑容天道給搶了,你儘量變得搞笑一點,行不?”

張三年完全聽不懂,鴨先知往他手裡塞了一個小方片,那小方片很快就陷入了肉裡。

“這是一個矮人科技智能代理器搞笑型號,這玩意花了我不少錢,你會本能般的逗笑所有人,來,試試把我弄笑。”

張三年本來懶得說話,但自己卻不受控制的開口道:“我是傻逼。”

“哈哈。”

“所以這他媽就是你的笑點嗎!快點給我拿走!”張三年憤怒的把指甲掐進了肉裡想強行取不小方片,鴨先知直接把他的手給砍了。

“別急嘛,這玩意很識相的,只有在需要的情況下才會搞笑,不會影響你的行動的,到時候我把他取走就是了,這一切都是搞笑的一部分,等我拿到天道分你點就是。”鴨先知話音剛落就逃跑了,看著十分欠揍,張三年又想吃鴨腿了,他決定立刻回樓上去吃。

推開房門,一種莫名其妙的安靜顯現在張三年眼前,房間裡沒人,李真至或許是出去了,但是他總感覺某處傳來了一些若隱若現的嗚咽聲,吃飯的興致都沒了。

張三年仔細一聽,那些嗚咽聲好像就是李真至和斗笠狗發出來的,他頓時一驚,手裡憑空出現了一個對講機。

“整座莊園已經被我佈滿了炸彈,15分鐘後就會引爆。”

“喂?喂!你他媽是誰啊!”

張三年再怎麼吼叫都聽不到對講機那邊的回覆了。

“回應我的呼喚!哈……哈哈哈哈!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張三年想叫來哈母,卻發現自己難受不起來,滿腦子都充滿了搞笑。

張三年看向天花板,總覺得有某種東西在注視著自己,而自己還能清楚的知道那個玩意正是掌管笑容天道的神。

他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了最好的對策。

欺騙自己,讓自己無懈可擊。

張三年的肚子餓了,他快速奔向廁所,從坑裡抓了兩塊屎塞進嘴裡。

“哈哈沒想到吧!這座莊園里根本沒有廁所!這只是我提前放好的巧克力蛋糕而已!唉?”

張三年邊嚼邊說,他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異常的味道毆打了他的鼻子和舌頭,原來他吃的真是屎,但是他沒有吐出來!而是嚥了下去!

“哈哈!沒想到吧!其實我只是一隻狗而已!”張三年扔掉了自己的皮囊,變成了一隻巨大的小黃狗,就像天上的雨滴一樣大,又像整個莊園一樣小。

話音剛落,張三年的身邊就出現了許多象棋頭,在七米外有一個王座,象棋頭們給張三年留了一條路,王座的兩邊站著仕和相,張三年扒掉了自己的臉皮,他便是帥,兵家紅方僅次於執棋人的人。

他騎上了從背後飛奔而來的駑騂難得,撞飛了所有象棋頭並坐上了王座,有一個兵來跟他報信。

“紅帥老大!黑方往我們這裡佈置了炸彈!我們該怎麼做!”

“鏟了它。”張三年冷冷的說道,他飛上了天,揮了揮手就讓周圍的炸彈飛走了。

他無力的躺在臥室的床上,滿腦子都期待著掌管笑容天道的神的回覆,他自己還是自己,莊園還是那個莊園,他腦子裡傳來了一些稚嫩的聲音。

(不合格,我只要看到你剛才的表演就感覺尷尬!虧我還給你這麼好的‘舞臺’呢!)

得,張三年確實演的不好,無法讓自己擁有笑容天道的力量,他看著手上的對講機,期待著死亡的來臨。

“哈哈!你被騙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佈置炸彈!”

對講機傳來的聲音讓快要睡著的張三年氣炸了,這或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天天上當受騙,今天居然被一個陌生人給騙了,自己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越想越氣,氣的他一拳打到了剛進門的以實瑪利頭上。

“啊對不起。”

“沒事,依老爺要找你,跟我走吧。”以實瑪利捂著額頭說道。

她拉著張三年的手,把他帶到了左側走廊的最盡頭,張三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在那裡憑空出現了一個從往上層的樓梯,這莊園果然夠離譜。

“我不能陪你一塊去,在上樓之前,我想問你件事,你覺得依老爺是什麼樣的?”

“嗯……我覺得很老,又有錢又有這麼多天道,想必肯定很兇狠……”張三年託著下巴,邊想邊說。

“好,你走吧。”

張三年踏上了樓梯,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身體裡的彷徨不斷湧動,難受的很。

樓上的佈局幾乎跟二樓一模一樣,但是有很多灰塵,窗戶都被木板封上了,就連張三年都不知道這木板是拿什麼木頭做的。

“黑,真他媽黑啊。”張三年不自覺的發出了感嘆,比起三樓,這裡更像是個地下室,一個手電筒恰好滾到了他的腳邊,張三年撿起手電筒往周圍照了照,發現自己身後的樓梯消失了,燒焦味瀰漫在這個樓層,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這都是以實瑪利的錯,要是她勤打掃就不會這樣了。”張三年不自覺的自言自語了起來,這不怪他,因為依哈也經常把錯怪在以實瑪利身上,張三年似乎被傳染了。

他在這層樓走了好久,愣是誰都沒找到,但是他想摸魚,就這樣轉了一圈又一圈,就在他經過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房門時,那個門吱呀吱呀的打開了,一個滿臉刀疤的老人坐在門後幾米的凳子上,就像十幾年沒洗澡了一樣。

“我是依老爺,進來坐吧。”依老爺張開嘴,發出嘶啞的聲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