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詩詩 作品

第15章 柴家如今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家麼?

 周晚吟傷心欲絕的看著他,幾乎要支持不住暈倒。 

 柴子安見她果然又恢復了往日的柔弱自卑,越發得意起來,繼續貶低道: 

 “你是孤女,父親還是白身,本就不是婚配的好人選,如今看來,你非但出身不好,心性也歪了,別的本事沒有,倒學了不少內宅的陰私手段,著實不堪。” 

 花月哀求的拉著柴子安的手,低低的說:“公子,你別這樣說,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一直不說話的殷溪看她這樣,突然起身走到了周晚吟面前,冷冷的看著她: 

 “周姑娘,你若是有什麼不滿,儘管對著我來,不要為難這些丫鬟。” 

 周晚吟:“?” 

 她有病吧…… 

 殷溪看她不說話,臉上還盡是委屈不解,越發惱怒: 

 “你不要擺出這副柔弱的樣子,我生平最恨這些手段,你要是恨子安負心,你應該去找他糾纏,你欺負他身邊無辜的婢女做什麼!你就只會欺負女人嗎?” 

 周晚吟:“……” 

 她咬著牙扯過了低著頭的花月過來,大聲道:“我沒有打她,我也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殷溪正義的凝視她:“你不曾打她,她為何成了這個樣子?” 

 周晚吟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 

 殷溪有那麼一瞬的懵住。 

 周晚吟站直了身子,收起臉上的傷心絕望,妥帖得體的衝看熱鬧的賓客施了一禮,這才道:“表哥的身邊的大丫鬟為何這個樣子,說起來,我也不知道,諸位既然撞見了,不妨做個見證,也好說明白了,洗刷我的冤屈。” 

 她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走到了正中間。 

 烈烈寒風中,賓客們都看清楚了,外頭傳的含含糊糊的同柴子安有婚約的這位姑娘,她生的十分美麗。 

 清俊秀氣,大方得體,身上擁著價值連城的銀狐球。 

 並不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上不得檯面的樣子。 

 “我本是寄居在公府裡的親戚,出身寒微,方才表哥身邊的這位丫頭去請我過來,說我家世不好,不該進這雅會,但表哥可憐我,準我過來見見世面。我怕驚了各位貴客,便推辭了。這丫頭不知怎麼的,突然拼命責打自己,我這才慌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