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製造機 作品

向我道歉wоо⒙νiρ


 梁季澤說到做到,他不讓喬橋暈過去,喬橋真就保持清醒直到第二天天亮。

 她全程睜著眼睛,但是意識卻很混亂,記憶也像萬花筒似的被翻攪得五顏六色,這一晚的細節她都記不清了,印象中只記得窗外的月光由淡轉濃又由濃轉淡,時間被拉長到難以忍受的程度,每一分鐘都變得如此煎熬。

 中間有一段她好像繃不住哭了,還哭得很厲害,但身上的人卻變得更加亢奮,他掐著喬橋的大腿內側,肆意欺負那個已經紅腫發疼的入口。

 每一寸皮膚都被仔細地親吻舔舐過,耳廓上留下了一整串牙印,指尖都泛著潮紅的色澤,身下的被褥溼成一團後又被拽下來扔在地上,梁季澤連喘一口氣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這裡,但某人顯然比她更瞭解這具身體,每當她以為自己即將崩斷的時候,梁季澤總能適時地給予她稍許的放鬆和撫慰,可只要她一旦放下警惕,更兇狠的進攻就會到來。

 終於,她聽到男人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說:“睡吧。”

 這句話猶如魔咒,喬橋頭一歪,什麼都沒來得及想,閉眼睡了過去。

 她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再醒都是第三天的事了。

 喬橋靠著軟枕,坐在床上發呆。人在睡了漫長的一覺後往往會進入這種‘賢者狀態’,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自己姓甚名誰。

 梁季澤親自端了一碗白粥和幾碟小菜進來,他少見地沒有穿戴齊整,而是換了一身棉質家居服,這使得他看起來沒那麼鋒利和有侵略性了,氣質也柔和不少。

 只是仍然俊美得隨便一站就是一副海報。

 梁季澤在床沿坐下:“先喝點水。”

 喬橋想硬氣地說不用,但張嘴才發現嗓子又幹又澀,不僅說不出話,還隱隱作痛。於是她只能忍辱負重地就著梁季澤的手喝了一杯水。

 喝都喝了,剩下的也沒必要繼續抵抗,所以她又‘被迫’喝了粥吃了小菜。

 滿足地打個飽嗝,面前的人卻突然側頭親過來,在她嘴角輕輕一吮。

 喬橋反應很激烈,她本來想指著梁季澤的鼻子以增加自己的氣勢,奈何胳膊酸得動不了,只能色厲內荏地提高音量:“你幹什麼!”

 梁季澤:“有飯粒。”

 喬橋:“胡說!我又沒吃米飯。”

 梁季澤淡淡‘哦’了一聲:“那就是菜粒。”

 喬橋:“……”

 哪有人佔便宜還佔得這麼恬不知恥的?他有羞


恥心這種東西嗎?

 喬橋把頭扭到一邊:“我要回去了。”

 梁季澤:“可以。”

 狐疑地看著他,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

 梁季澤:“你自己能走的話,我不攔著。”

 喬橋聽完就‘譁’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她本意是想幹淨利落地下床,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地方順便給梁季澤留下一個帥氣決絕的背影,可萬萬沒想到被子下的自己什麼也沒穿。

 她只能臉色鐵青地又把被子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