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製造機 作品

67 光影


 抓住一隻麻雀有多簡單?

 喬橋痛苦地仰起頭,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把已經湧到嘴邊的呻吟嚥下去,但淚腺到底不那么聽話,一呼一吸之間,眼淚已經大顆大顆地從臉上滾落了下來。

 “傻孩子。”梁季澤緩慢地把手指從喬橋下身泥濘不堪的小穴中抽出來,一邊捻了捻指尖上殘留的黏膩液體,一邊用頗為寵溺的口吻說道,“才吃進去三個小珠子,怎么就哭成這樣?”

 他的側臉上不知怎的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一顆還未凝固的血液沿著豁口緩緩流下來。

 “我看過你拍的片子,這裡——”梁季澤點了點喬橋的小腹,笑得殘忍而冷酷,“很厲害,再吃三顆也沒問題。”

 “真的不行了……”喬橋終於崩潰了,她哭得一塌糊塗,要不是手腳都被綁在床欄上,此時此刻她甚至想跪在地上求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我受不了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錯在哪兒?”

 “嗚嗚……”喬橋抽泣得不停打嗝,“不、不該拿花瓶打、打你……”

 “錯了。”梁季澤憐愛地低頭親了下喬橋的側臉,手下的動作卻與憐愛毫不沾邊,他將第四顆比乒乓球還要大一圈的玉石珠子塞進了喬橋體內,“見點血沒什么,你錯在不該想跑。”

 “啊!!!”喬橋拼命掙扎,床欄發出了一陣瘋狂的晃動聲響,但束縛手腳的繩結只會越來越深地勒進肉中,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梁季澤的掌控。

 身體內部的四顆珠子發出彼此摩擦的吱嘎聲響,圓潤的表面將那個柔嫩地方的每一寸褶皺都撐開,還被男人的手指惡意地推動著向更深處擠去,每當喬橋覺得‘這樣該是極限了吧’的時候,梁季澤總能恰到好處地一頂,珠子們便又寸進一步。

 “你現在躺著,大概感受不到最有趣的地方。”梁季澤似乎對喬橋的小腹情有獨鍾,一直在用掌心摩挲著那個地方,因為塞著四顆玉珠子的緣故,那裡現在鼓得很厲害,稍微用力便能摸到起伏不平的四個球體,“若是你站起來,珠子卡得位置又剛剛好的話,你會被它們墜得寸步難行,每走一步都會往下淌血。”

 似乎是喬橋臉上的驚恐極大地取悅了梁季澤,他笑起來:“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這么做的,我一向賞罰分明。”

 喬橋想點頭說自己一定會聽話,但身體裡的玉石珠子磨得她涕泗橫流,張了幾次嘴都只能溢出痛苦的呻吟,連斷斷續續的句子都拼湊不出來了。

 “噓……”梁季澤低頭,


在喬橋冷汗涔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沿著她散亂的鬢角一路向下,嗅著少女還帶著些稚嫩氣息的體香一路吻下去,最後停在小籠包一樣的左乳上,梁季澤伸出舌頭,輕輕在上面打了一個圈,彷彿猛獸在標記自己的領地。

 他胯下的性器早就硬得脹痛不已,但梁季澤一點也不心急,他年近四十,已經不是見到女人就只知道急吼吼提槍就上的毛頭小子,一度過於混亂的私生活讓他在單純的性交上興致缺缺,這隻該是一場性愛的最後一步,就像一首樂章上結尾的那個休止符,而不該成為整場歡愉的重點。

 就像現在,品嚐、玩弄、甚至毀滅,才是真正的性愛。

 梁季澤看向喬橋,少女正掛著滿臉淚痕在小聲抽氣,因為下身塞著的東西放大了她的痛覺,一張在梁季澤看來太過平平無奇的臉上被迫露出了夾雜絕望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殼的蝸牛,露出了裡面隱藏的真實。

 這讓梁季澤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喬橋的樣子。

 不是在攝影棚,也不是在wawa總部,不是任何一個奢華精緻的宴會廳。那天不過是一個陽光充沛的午後,一條鋪著碎石子路的街上,他透過車窗,隔著一層黑色玻璃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