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製造機 作品

65 暗湧

 “朕一生如逆水行舟,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卻不想,終是倒在一個‘情’字上。”

 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明明很平穩,卻不知怎的硬是能讓人聽出裡面的痛苦和掙扎,如果不是喬橋理智上知道這是在演戲,幾乎要以為梁季澤真是一位多情的皇帝了。

 場外導演拼命給喬橋打手勢,示意她可以撲上去了,喬橋只好往前膝行兩步,抱住梁季澤一條腿,伏在梁季澤膝頭嗚嗚咽咽起來。

 她不敢抱實了,阮輕不就是趁這時候做小動作惹怒梁季澤的嗎?但男人的腿修長勁瘦,就算隔著一層綢緞戲服也仍然能感受到肌肉緊實的觸感,更不要說還要伏在膝頭,戲服下溫熱的人體烘得喬橋頭暈目眩。

 “阿瑤,朕不曾怪你。”

 男人伸手把她攬進懷裡,這下喬橋整張臉更是幾乎埋在男人雙腿之間,喬橋尷尬地想偷偷掙開一點保持距離,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男人的胳膊如鐵籠一般直把喬橋鎖得動彈不得。

 喬橋忍不住腹誹,阮輕真是冤死了,這種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投懷送抱。

 她不知道場外的導演已經傻了眼,阮輕更是直接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咬碎了銀牙,副導猶猶豫豫地問道:“這個動作臺本上沒有啊,要不要喊卡?”

 “等等,我看這條梁影帝狀態很好,其實這麼處理倒是更符合他倆的情人身份,再等等看吧。”

 導演拍板下了定論,眾人只好繼續拍攝,只有阮輕,眼裡恨得像是要把趴在梁季澤懷裡的喬橋撕成碎片。

 杜小霜瞟了一眼阮輕,心情大好。

 喬橋還趴在梁季澤膝頭一抽一抽地哭,她打算就這麼低著頭把這條戲混過去,最好拍完了梁季澤都不知道她是誰。

 她就這麼想著,卻忽然覺得下巴處抵著了什麼硬硬的、滾燙的東西。喬橋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梁季澤勃起了。

 沒錯,就在攝像機面前,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喬橋勃起了。

 “阿瑤,塞北的那場大雪,朕從來不曾忘記。”

 梁季澤聲音平穩地說著臺詞,甚至連呼吸都收放地恰到好處沒有一絲紊亂,讓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勃發的性器正抵在跟他搭戲的喬橋的下巴上,隨著梁季澤胸腔的一震一鼓,正隔一層


戲服緩慢摩擦著喬橋細嫩的脖頸。

 梁季澤接著又說了些什麼喬橋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她手腳冰涼,生怕被人發現只好僵硬地保持原有的姿勢一動不動,但男人顯然不知滿足,胳膊正漸漸收緊,強迫喬橋更緊地貼在他猙獰的性器上。

 從導演和外人的角度看,正是一段溫情的情人之間的絮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