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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一聲,她按亮了“香蕉”開關,頓時房間內響起細微的震動聲。
周驚鴻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喉結急促地滾動了下,聲音低啞:“寶貝,這東西是給你用的。”
奚沅捏住“香蕉”手柄,用力在他身上拍了下:“不,我就要給你用。”
周驚鴻舔了舔乾澀的唇:“寶貝,你想要什麼獎,金鷹還是飛天,我給你買下來。”
“周驚鴻!”奚沅將震顫的“香蕉”頭抵到他唇上,壓住他薄唇來回滾動,“你完全不知悔改,竟然還說出這種話,你這是在羞辱我!”
周驚鴻偏開頭,急促地喘息著:“好,我錯了,我給你投資,你想演什麼演什麼,給你請最好的編劇,最好的導演。”
提到導演,奚沅想到賀霖的行為,又氣又委屈,俯身咬住他唇,將滿腔怒意發洩在他身上。
她抵開他唇,舌滑了進去,勾著他舌翻絞吮吸。
然而她力氣有限,肺活量也有限,吻了沒一會兒,便沒力再吻了。
她抬起身,氣喘吁吁地看著他。
周驚鴻被吊起慾望,卻又沒能滿足,難捱得幾近發狂。
“寶貝。”他沙啞著嗓子開口,“給我解開。”
奚沅把他的手腳捆起來,就是要折磨他,怎麼可能幫他解。
一旦解開,今天受折磨的就該是她了。
她低下頭,繼續吻他,這次沒吻他唇,而是吻他下巴,將他下巴吻得溼漉漉的,溼熱溫軟的唇,沿著他下巴吻他粗長的頸,吮|舔他滾動的喉結,一邊吻,一邊用“香蕉”拍打他,磨他的頭。
周驚鴻仰了下脖子,喉結劇烈地滾動,壓著嗓音,發出撩人的喘息聲。
奚沅聽著他誘人的喘聲,體內潮湧翻滾。
她拿起一條絲巾,矇住他眼睛,繼續親吻他身體。
在周驚鴻喘氣聲越來越急時,她突然直起身,翻身下床,快速撿起地上的黑色襯衣和黑色西褲,抱著襯衣褲子跑了出去。
“軟軟。”周驚鴻被吊到高空,即將衝上雲霄時,卻又被猛然拉下深淵,他喉結滾動,難耐地喘著氣,啞聲喊她,“軟軟寶貝,幫我。”
奚沅全身衣服利整,一絲不亂,她把周驚鴻的衣服丟到了門外,然後背上包,推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聽到滑輪滾動的聲音,周驚鴻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咬牙切齒地喊她:“奚沅!”
奚沅聽著周驚鴻怒獅般的吼聲,情不自禁地抖了下,快速關上門,飛一般往電梯間跑。
來到一樓大堂,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等待的米露,火急火燎地喊道:“露露,快快快,趕緊走!”
米露下來後,一直坐在大堂等她,看了眼時間,不到半個小時,不由得驚訝。
“這麼快就好了?”
奚沅沒空跟她解釋,推了一個行李箱給她,神色慌張道:“快走!”
米露沒再多問,趕忙推著行李箱跟在她身旁,急急忙忙往外走。
兩人走出酒店大門,正要往大街上走,不巧遇見趕過來的賀霖。
賀霖詫異地看著她:“週二沒來找你?”
奚沅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什麼週二週三,不知道賀導在說什麼,我們還要趕火車,先走了。”
酒店內。
周驚鴻解開了綁著的腰帶,隨手扯下一張浴巾裹在腰間,陰沉臉走出臥室,伸手拉開套房大門。
賀霖來到套房門外,正要抬手敲門,剛好門從裡面打開。
他看著周驚鴻身上斑駁的紅痕,微微一愣,扯著唇壞笑:“二哥,你玩得挺野啊。”
周驚鴻臉色很難看,眼神冷得像千年寒冰。
走出房間,他撿起地上的褲子和襯衣,冷聲吩咐:“打電話給商遊,封鎖所有交通要道。”
賀霖緊張地吞嚥了下:“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了?”問完反應過來,指了指他頸上醒目的牙齒印,“你該不會是要抓那小丫頭吧?”
周驚鴻沉著臉返回房間,一言不發地穿衣服。
賀霖見他不說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說道:“我在樓下剛看到她,應該還沒走遠。”
周驚鴻穿上褲子,襯衣釦子沒扣,敞開著,露出肌理緊實的胸膛。
他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微眯著眼,姿態倜儻地吐著煙霧,漫不經心地說道:“不急,先讓她跑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