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於歌 作品

第 60 章 一個班花的進化史


寧頌心裡溫熱的浪潮啪地一下,彷彿整個人都溼透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寧頌翻來覆去。

濮喻也沒有給他發信息。

忽然收到喬僑的電話,喬僑有些猶豫地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講。”

寧頌:“不要講。”

喬僑說:“好吧,不說我也憋的很難受!我覺得猷哥和焱哥可能也喜歡你!”

寧頌:“……什麼?”

盛焱他知道,李猷又是什麼鬼!

如果換做以前,有人跟他說這種話,他肯定會覺得對方發神經,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現在草木皆兵,有了三個大佬,現在誰喜歡他他都不奇怪!

“為什麼這麼說?”他立馬追問,並回想今天和李猷相處的點點滴滴。

“就今天在拳擊場,咱們倆不是被衝散了嘛。我找你的時候看到了猷哥和焱哥都朝你衝過去了,尤其是猷哥,他正對著我,你倒下去的時候我覺得他好緊張的,臉色都變了。”喬僑說,“我們出來以後,我留意了一下,發現他和焱哥總偷偷看你……真的,我看到好幾次!”

聽起來不是什麼切實的證據。

不過寧頌很緊張。

他無法再承受多一個了!

惴惴不安的情緒漫上來,撲滅了他心頭的小火苗。

只有濮喻是小鹿亂撞,人太多小鹿就要被撞死了。

週日清晨,寧頌早早地就到了學校。

在學校裡練了一天的射擊,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有看到黎青元出現在他們射擊館,說是來看看他現在有多厲害。他和盛焱向來如影隨形,很難得看到他一個人。

黎青元笑:“他去忙人生特重要的大事去了!”

他練射擊的時候很容易有一種冷靜的瘋狂,就是人很平靜,但精神一直處於高度專注的亢奮之中,沒有察覺到黎青元的異樣。就連濮喻給他發的信息,他都是隔幾個小時才看到的。

濮喻今天給他發了好多照片,他的午飯,他的比賽,還有他受了一點傷的臉。他坐在地上給他批量回復,剛回過去,濮喻就又發了幾張圖片過來,他在酒店休息。

昨天在出租車上擁抱那一下,彷彿改變了什麼,濮喻像直播報備一樣發照片。

寧頌就拿起手機拍了一下自己今天打出的最好成績發過去。

濮喻就打了個電話過來。

寧頌接了,濮喻問:“成績這麼好。”

“今天打得很順利。”寧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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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喻“嗯”了一聲。

寧頌跟他聊了兩句比賽的事,濮喻說他下午回校。

然後濮喻忽然說:“我有點想你。”

射擊館除了同伴們偶爾的射擊聲再聽不到別的,寧頌在午後的倦怠裡選擇了沉默。他其實感覺的出濮喻在試探他,和昨天在車上的擁抱一樣,可能有劫後餘生的後怕和情難自制,但肯定也有幾分試探。他想起昨夜回到家後的沉默。有時候沉默比言語更有力量。濮喻受到了來自它的鼓勵,說:“我昨晚上夢見你了。”

寧頌就把電話掛了,他發現自己可恥地突然勃,起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緩了一會,繼續射擊,連續幾槍都脫了靶,身上反倒出了一身汗,人都被陌生的情,潮吞沒了。

他在射擊館一直練習到傍晚時分,黎青元又來看他,這一回卻沒進來,只在門口喊:“別練了,今天外頭晚霞超美,你快出來看。”

他隔著玻璃其實就看到了,雨後初晴,天空一片金燦燦的。

他笑了笑,黎青元還在催他,他應了一聲回到休息室,收拾了一下,打開他常用的櫃子,拿包的時候發現他揹包上放了個四四方方的東西,上面還有一張藍色的紙。他拿出來,先看了一下紙上的內容,就愣住了。

“我一直在想,要什麼的告白才能和別人不一樣。

想了想,我好像也沒有別的特長,《茉莉》的曲子完整版出來了,今天我提前錄製了一張,我人生的第一張唱片,送給你吧。”

寧頌將那張唱片拿起來,看到唱片的封面,是一株他很熟悉的茉莉花。

有些模糊的綠色葉梗,簇擁著一朵小小的盛開的茉莉花,主體是墨綠色的,只有茉莉花一點白,很美,很文藝。

啊。

啊。

這一刻,他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