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超級警察 作品

1937、圖騰【二合一章】

  “已經死了。”鍾老闆說。

  “死了?”

  眾人聞言,幾乎是異口同聲。

  “怎麼死的?”徐峰畢竟當年也不在望巢鎮工作,因此對於望巢鎮的這種情況,也不是很瞭解,於是也跟著問了一句。

  鍾發奎眯眼思考:“怎麼死的?聽說好像是因為感情問題吧,最後跳河自殺了。”

  “鍾老闆能不能說的再具體些?”顧晨說。

  “呃,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記得,下葬那天,她父母哭得很傷心,我也去安慰過。”

  “也是在後來的聊天過程中,才聽他父親提起過,好像是因為和她相戀的男友,移情別戀,最後感情受到創傷,才開始在創作過程中,越來越喜歡鬼怪類的東西。”

  “所以從那之後,他女兒從畫小清新漫畫,變成一個畫鬼怪漫畫的人,而且這種恐怖的漫畫,各種形象還越來越逼真,看得人毛骨悚然。”

  “後來我問她父親,不去找那男人算賬嗎?他父親搖了搖頭,說那男人聽說女兒跳河自殺後,也曾經來過這邊,想送一送這位曾經的戀人。”

  “但是很可惜,這個男人在回去的路上,意外出現車禍,當場身亡。”

  “有人說,這是他女兒的怨氣,化為厲鬼,找她男友報仇。”

  “呵呵,這就有些離譜了?”聽著這種解釋,盧薇薇也感覺,這種報仇說站不住腳。

  但鍾老闆卻是義正言辭道:“你們還別不信,我也是聽人說的,說那個男人,參加完這個姑娘的葬禮後,問姑娘家,要了一件遺物,想留作念想。”

  “因為人死不能復生,所以姑娘的父親也就沒有再為難這個小夥,最後讓小夥去姑娘的書房,隨便挑一件東西。”

  “那然後呢?這個小夥挑了一件什麼東西?”顧晨好奇問道。

  鍾老闆若有所思:“說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小夥子,挑了一件這個姑娘的畫稿。”

  “而這個畫稿,就是那天我在姑娘書房裡看到的那幅畫作,也就是你們發給我看的那種鬼頭。”

  “什麼?就要了一件鬼頭的畫稿?”聽到這裡,盧薇薇整個人都懵了,也是不可置信道:

  “這個男人還有點意思哈,怎麼也會喜歡這種東西?”

  “我不知道。”鍾老闆搖搖腦袋,卻是義正言辭道:

  “我也是聽女孩的父親說的,說這張鬼頭的畫稿,他看來都有些心理發虛,可這個小夥卻並不在乎。”

  “因此,小夥帶著姑娘的那幅鬼頭畫作離開了,從那之後,就再沒出現過。”

  “而姑娘的父母,後來也都去了外地謀生,剛開始,每年回來一趟,後來是幾年回來一趟。”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些年了,但是這種鬼頭的圖案,對我來說,還是記憶深刻。”

  “所以,當徐所長將這個圖案發過來時,我一眼便認出,這就是當年那個姑娘所畫的鬼頭,呼!”

  說道最後,鍾老闆也是長呼一口重氣,感覺事情也有些詭異。

  而此時此刻,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徐峰四人,也都相互看看彼此。

  感覺聽鍾發奎這麼一說,大家瞬間更不明白。

  不明白為什麼鬼頭圖案都已經銷聲匿跡15年,卻又會出現在望巢鎮呢?

  可就在大家疑慮的同時,顧晨忽然又想起什麼,於是趕緊問鍾發奎:“鍾老闆,你說,那個姑娘是15年前跳河自盡的對嗎?”

  “對。”鍾老闆默默點頭,表示承認。

  “那就怪了。”顧晨也是雙手抱胸,躺靠在沙發上,回想著說:“這個畫鬼頭圖案的姑娘,15年前去世。”

  “而那場發生在海綿廠的大火,也恰恰發生在15年前。”

  “難道說,這兩者之間,還存在某些關聯?”盧薇薇也根據顧晨的說法,聯想到當年在海綿廠被燒死的那名外地男子。

  鍾老闆搖搖腦袋:“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那個人是外地人,而且身份到現在還沒搞清楚。”

  “而這個姑娘,她是我們望巢鎮本地人,兩者之間好像沒什麼聯繫。”

  “那可能就是在時間上有些巧合。”顧晨說。

  “可以這麼理解吧。”鍾老闆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警官也是雙手負背,來回走上兩圈後,又看向鍾發奎道:

  “鍾老闆,你確定你看到的這個鬼頭,千真萬確,就是那個姑娘的畫稿嗎?不會搞錯吧?畢竟這都過去了15年,如果搞錯了圖案,那我們調查方向也會跑偏的。”

  “不會的。”見王警官反駁自己,鍾發奎也是肯定說道:

  “這個圖案,我平生也就是在那個姑娘的書房裡見過一次,印象相當深刻。”

  “尤其是這個圖案的人頭,絡腮鬍和頭髮的對稱比例,堪稱完美。”

  “就這樣一個圖案,我怎麼會記錯呢,我發誓我沒有搞錯。”

  也是見這鐘發奎連發誓都用上了,顧晨相信,或許鍾發奎說的沒錯,他或許並沒有看走眼。

  雙手抱胸,託著下巴思考的顧晨,嘴裡也是碎碎念道:

  “那按照這種說法,這個姑娘跳河自殺最後,姑娘的前男友,曾經上門來給她送行。”

  “臨走前,還調走了那張鬼頭的畫稿,那這麼多年過去了,知道這個鬼頭的人,也僅僅只剩下這位姑娘的父母,還有她前男友。”

  搖搖腦袋,顧晨又道:“可這跟我們在山上棺材側邊發現圖案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名自殺的姑娘,鬼頭圖案早在15年前,就已經被前男友拿走。”

  “可這個棺材上的鬼頭圖案,很顯然是剛畫上去不久。”

  “還有那樹林中發現的竹片,上面的鬼頭圖案,也是最近才畫上去的。”

  “由此可見,裝神弄鬼的這個人,或許是想通過這個鬼頭圖案,不露聲色的給我們留下一些必要的線索也說不定。”

  “顧師弟。”聽顧晨這麼一說,盧薇薇也是不可置信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搞事情?故意用鬼頭圖案來提醒我們?”

  “很有可能。”顧晨十指交叉,也是回想著說道:

  “你們想想看,這個鬼頭圖案,15年前就隨著她前男友的帶走,從此消失。”

  “可現在,這個鬼頭圖案又回來了,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這個鬼頭圖案的出現,的的確確跟她的年男友有關。”

  “是她前男友畫上去的?”王警官思考了幾秒,又立馬否認道:“也不對啊,這都15年過去了,這個姑娘的前男友,又跑來這裡做什麼?”

  “姑娘的離開,似乎讓他已經失去了來這的理由,那麼圖騰,或許是有人另有所某。”

  “可能是有人藉著那名死去姑娘的畫作,來這裡裝神弄鬼。”盧薇薇說。

  “不。”聽著幾人的意見,顧晨直接反駁道: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在提醒我們,給我們線索。”

  “你說什麼?有人要提醒我們?”徐峰聞言,也是不可置信道:

  “不會吧?按理來說,這個人不應該就是殺死袁嘉良的人嗎?”

  “可袁嘉良被殺,為什麼要留下這個鬼頭圖案呢?還是說,兇手只是把這個鬼頭圖案,當做自己的獵殺標記?”

  顧晨甩了甩手指:“必須要搞清楚,這個姑娘的前男友叫什麼?具體身份信息必須掌握。”

  “如果能把這個鬼怪圖案,用在棺材側面,那很顯然,這人是想搞事情。”

  “在樹林中的顯眼位置,留下竹片,或許只是在提醒我們,故意讓我們找到這東西,好讓我們跟棺材側邊的鬼怪頭像聯繫在一起。”

  “似乎,這個人好像一直在掌控一切。”

  “哎呀,這個得讓鍾老闆想想辦法。”扭頭看向鍾發奎,王警官也是客氣說道:

  “鍾老闆,那就麻煩你,幫我們聯繫到這個姑娘的父母,我們想通過這個姑娘的父母,瞭解到這個姑娘前男友的具體信息。”

  “你們是想從這個人身上入手吧?行,我這就給你們找去。”

  聽聞幾人說話,鍾發奎立馬開始在手機通訊錄中,尋找起姑娘的父母。

  片刻之後,鍾發奎眼睛一亮,用手指了指手機道:“找到了,是現在打過去嗎?”

  “對。”顧晨點頭說。

  “稍等。”聞言顧晨說辭,鍾發奎立馬撥通了視頻通話。

  沒過多久,電話接通。

  兩個熟人立馬寒暄起來。

  “老鍾,這麼晚找我什麼事啊?”

  “老肖,有件事情我想跟你確認一下。”鍾發奎說。

  “什麼事,說吧。”叫老肖的男子,似乎一臉疲憊的樣子。

  於是鍾發奎又拿過顧晨手裡的透明取證袋,將畫在竹片上的鬼頭圖案,亮在老肖面前道:

  “老肖,你還記得這個嗎?”

  “這什麼呀?”手裡屏幕中,叫老肖的男子,不由拿起身旁的老花鏡戴上,這才靠近屏幕,眯眼一瞧。

  可片刻之後,老肖頓時愣在當場,有些驚疑的問道:“老鍾,這……這東西,好像有些眼熟啊。”

  “當然眼熟,這個鬼頭圖案,是你女兒畫的,能不眼熟嗎?”也是見老肖似乎也看出貓膩,鍾發奎也是如釋重負。

  老肖眯眼思考,也是若有所思:“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沒錯,我女兒當年是畫過一幅這種鬼頭的圖片,而且後來還被那個混賬小子給要走了。”

  “你還記得啊?”鍾發奎笑笑說。

  “怎麼會不記得?不過,你老鍾這麼晚打視頻電話給我,不會這麼簡單吧?你現在是在哪裡啊?”

  “望巢鎮派出所。”鍾發奎拿著手機,對著周圍環拍一週,這才說道:“看見沒?正在所長辦公室談事情。”

  “你談事情打我電話幹什麼?”老肖似乎也被鍾發奎搞懵了,也是好奇的多問一句。

  但鍾發奎卻是義正言辭道:“老肖,其實找你的不是我,而是這些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