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叫我來吃齋 作品

第440章 敢說話與會說話

  魏徵一口氣噴出一大段話來,高文敏想插嘴又插不上,好不容易魏徵說完了,他又一口氣憋在喉嚨裡,說不出來話了。

  高士廉恨的牙疼,誰兒子被欺負誰都會急眼,他直接站了出來,衝著魏徵拱手道:“鄭國公此言差矣,公方言過魏王此舉亦有缺憾之處,我兒也是就事論事,如何到了鄭國公嘴裡,就變成了欲陷魏王?”

  你剛才也說李泰的做法不對了,你說行,我兒子說就是誣陷?這是什麼道理?

  這沒什麼道理,這是高士廉在偷換概念,若是一般的人可能也就被他說過去了,可惜魏徵有點不一般,這點小伎倆還入不了魏徵的眼。

  “我們說的是魏王處置方法失當,汝子說的是魏王處置動機不良,此為就事論事乎?”

  你兒子到底是對事還是對人,你當我們都聽不出來嗎?滿大殿都是傻子,就你們爺倆聰明。

  魏徵一句話懟得高士廉臉紅脖子粗的,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事實如此清楚,沒有辦法狡辯。

  別說高文敏本就沒理,就算有理也很難說得過魏徵這個級別的選手,更何況魏徵身邊還有個沒開口的房玄齡。

  眼見著金殿上掐得火藥味十足,李世民就饒有興致的看戲,李泰也穩坐釣魚臺,有魏徵替自己說話,自己的嘴可以下崗了。

  這時又有一人閃出朝班,李泰聞聲回頭,卻是英國公李勣站了出來,他朝上一揖後,緩緩的開了口。

  “高侍郎所言甚是荒謬,魏王只是向洛陽與自己封地發佈了命令,洛陽魏王有協理之權,協理便是大事奏、小事決,封地魏王本有治理權,非關軍政、不幹國本之事,魏王有權處置,並非僭越。”

  李勣說罷又看了魏徵一眼,說道:“鄭國公所言,也非正論。常事當以常理來論,非常事不能以常理來論。所謂重症需下猛藥醫,非常事件要用非常手段,若說魏王處置方法失當,也是罰的輕了,並非罰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