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榴彈 作品

第219章 日奸的誕生

張振軍厭惡的吐出一口唾沫,隨即開始掃視西寬次郎的渾身上下,似乎在尋找從何處下刀,掃量幾下,張振軍的目光最後落在了西寬次郎雙腿之間的腌臢。

他獰笑著湊到了西寬次郎的耳邊,頗為隨意的說道:“老子切過牛鞭,切過羊槍,就是他媽的沒切過人的,老子今天要試試。”

話音剛落,那刀子就抵住了西寬次郎兩腿之間的腌臢,捅破了褲子,此時的西寬次郎已經是汗如雨下,面色慘白,渾身都在不住的顫抖,剛剛被劃傷了脖子,本以為要被這個可怕的中國軍官殺死,沒想到此人卻沒有殺掉他。

可還沒來得及慶幸,這個中國軍官居然又把刀子對準了自己兩腿間的腌臢,一想到要被活活的變成太監,西寬次郎就感到一陣莫名的劇痛從小腹到前胸,又從前胸到心底,他幾乎都快要虛脫了,這虛脫不是累的,而是被活生生嚇出來的,他彷彿剛從地獄到了天堂,又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就在這幾秒鐘,張振軍手中的小刀已經豁開了西寬次郎的褲子,又捅開了內褲和兜襠布,冰涼涼的小刀已經碰到了西寬次郎雙腿之間的腌臢,感受著那寒涼入“股”的冰涼,西寬次郎的頭腦飛快的運轉著。

想到這個中國軍官只是一直在不斷的折磨自己,不斷的折辱自己,卻並沒有殺自己,那就說明自己還對他們有用,更說明中國軍隊想要從給自己身上獲取情報或者是其他什麼和作戰有關的東西。

西寬次郎又想到了那句中國名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不想死,更不想變成一個太監,莫不如先服了軟,先跟這些該死的中國軍隊虛與委蛇,先保住命,其他的等到活下來之後再徐徐圖之,大不了他們問什麼,自己就胡亂回答,胡編亂造的糊弄過去。

至於這如何徐徐圖之,如何跟中國軍隊周旋,又如何脫身,如何返回日軍軍營等諸多的後續問題,西寬次郎卻壓根是沒想過。

抱著這種想法,西寬次郎立刻扯著嗓子大聲吼道:“你們要我幹什麼我都答應,你們要我幹什麼我都幹,不要殺我,不要割我的肉,我願意為你們效力,為你們效勞。”

在西寬次郎不住的求饒聲中,張振軍遞給了何煒一個眼神,何煒也是滿意的衝著他點點頭。

“何營長,我想你可以開始審問了,這孫子已經服軟了。”

何煒笑著說道:“張兄弟果然是有辦法,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看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結束,他現在只是嘴上服了軟,心裡面怕還是不服不忿,沒準還想著跟咱們弄什麼彎彎繞呢。”

“哦?何營長的意思是?”

“張兄,我需要一些東西,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何煒問道

lt;divcss=ot;advot;gt;“何營長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這副官處的科長別的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多的是。”

何煒想了想,說道:“我需要一個照相機,還有日軍的軍旗,日本的國旗,日本天皇的畫像或者照片,還有咱們的國旗和國父,校長的照片,畫像,再弄幾套咱們的軍服和白紙。”

張振軍雖然不太明白何煒要這些奇怪東西的用意,不過還是下去照辦了,做事的效率也很高,何煒雖然張嘴要了這些東西,不過何煒自己都沒指望能夠全搞來,可這個張振軍居然很快就給何煒把所有東西都置辦齊了。

接下來,何煒很快讓張振軍明白了他要這些東西的用處,他也沒幹什麼複雜繁瑣的事情,只是在審訊室裡面給這個嘴上服了軟的日軍少尉西寬次郎拍了一些照片。

這些照片包括換上了中國軍服的西寬次郎用上了刺刀的中正式步槍向日本國旗,日軍的旭日軍旗和日本天皇裕仁的畫像做出突刺姿態,以及用中指對國旗,軍旗和天皇做出鄙視的手勢。

這還沒完,何煒還讓西寬次郎對著國父中山先生,校長常凱申先生和中國國旗下跪,鞠躬,行軍禮,當然,最為重量級的是何煒讓西寬次郎舉起一張大紙板拍了照片,在這張大紙板上則寫著一些文字。

文字的內容則是-今有日本帝國陸軍步兵第三十六聯隊第一大隊少尉西寬次郎,於淳化之戰中被中國中央軍俘虜,感念於和中國的作戰乃反人類不義之戰,故西寬次郎今日起宣誓效忠於中國軍隊,志願與日本軍隊作戰,中央軍萬歲,中國國父萬歲,中國最高領袖常凱申萬歲。

何煒拍下這些照片,自然是要讓這狗日的西寬次郎留一個投名狀,這傢伙空口白牙的說要為他們效力,服了軟何煒自然是一百個不信的。

如果就這麼相信他,那審訊他一些問題,他大可以胡說亂編,報告給自己一些假的軍情,自己也沒辦法來證偽,到時候自己豈不是被這個西寬次郎耍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