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就好這一口

“珊珊，我知道你還是喜歡他，但是你有沒有為自己考慮？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作為你的朋友，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姜夏一字一句地說道。

　　向珊珊深深點頭，笑容裡多了些勉強:“我會考慮的。”

　　姜夏還想說些什麼，樓上傳來腳步聲，卓飛的身影出現在旋轉樓梯上，換了身居家服的他明顯清醒了點，至少腳步不再虛浮了。

　　他踩著拖鞋下來，大喇喇地往幾人面前一坐，饒有趣味地盯著姜夏和霍淮。

　　姜夏被他盯得很不舒服，率先開口:“卓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卓飛抬手摸了摸下巴，玩味地說:“我很好奇，霍二少真的能履行一個丈夫的義務嗎？”

　　配合卓飛眼底的揶揄，這句話的侮辱意味很濃，姜夏的臉色更臭了:“在好奇別人之前，卓少還是先反省下自己是不是個稱職的丈夫吧。”

　　卓飛露出一副吃驚的模樣:“怎麼？有人給你告狀了？”

　　他往向珊珊的方向瞥了眼，眼底情緒不明，唇邊還掛著幾絲笑意:“珊珊，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姜夏皺眉，他還有臉問這個問題？自己心裡沒有數嗎？

　　她扭頭去看向珊珊，才發現她臉色白得嚇人，低垂著眼睛，始終迴避卓飛的視線。

　　“珊珊？”姜夏發現她手冰得像鐵，室內的溫度並不低，這太反常了。

　　向珊珊咬著唇，半天沒開口。

　　客廳內的氣氛陷入了僵持，只有霍淮拿著塊鮮花餅，咬得碎屑簌簌地掉。

　　最後還是卓飛主動說話了，“在姜小姐眼裡，我可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但在珊珊面前，我自認為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呵，卓少還真是……”

　　向珊珊忽然開口，打斷了姜夏的話:“夏夏，事情並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樣。”

　　看到向珊珊還在試圖維護他，姜夏心裡也多了點火氣。直到兩人坐上返程的車，她還在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