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非子 作品

163. 世界七(十一) 救贖文中馴養奴隸的看……

 聲音如同平常一般嬌怯,又夾雜了幾分顫意,像是懵懂無知,發出輕聲嗚咽的小獸,殊不知聲音慌亂,越發惹人憐愛。

 烏黎將攏好的青絲握在掌心,又突然鬆開,如同林間瀑布般,鴉羽般的髮絲盡數傾瀉在烏黎肌膚外露的手臂上,帶起酥麻的癢意。

 寶扇的耳旁,傳來烏黎的輕笑聲。

 自從見到烏黎以來,寶扇從未見過烏黎的笑,也不曾意識到,這笑聲沉悶帶著啞意,彷彿潮水退去,撞動岸邊的鵝卵石發出的聲音。又像是輕盈的羽毛,撥動著脆弱的耳垂,讓其染上緋紅的赤色。

 烏黎垂首,讓自己的髮絲,與寶扇柔軟的青絲交融在一起。如墨的漆黑中,分辨不出男子與女子。烏黎一字一句地回答著寶扇的問話。

 “做什麼不是讓我學伺候你”

 寶扇面頰羞紅,忙解釋道:“那是爹爹醉酒,胡亂說的話,當不得真的。”

 烏黎堅實有力的手臂,從寶扇纖細的肩膀穿過,輕撫著寶扇的下頜,稍微用力,便迫使懷中的寶扇,正視著自己。

 任憑寶扇如何為董一嘯解釋,那些話語在進入烏黎耳朵前,便變成了清風,吹向四周,落不到烏黎心中。手下是玉石般的溫潤觸感,烏黎回憶著胡姬取悅旁人的法子胡姬擅舞,便以熱情洋溢的舞樂,取得眾人眉目舒展,疲倦盡消。

 但烏黎並不精通舞藝,便不能用舞樂討人歡心。烏黎思緒微轉,暗道:胡姬之舞,是為讓眾人身子舒展,他不用舞蹈,其他法子也能讓寶扇身子發軟。

 異瞳中倒映著一張嬌豔欲滴的唇瓣,只是緊緊抿著,瞧起來並不舒展。烏黎便俯下身子,將硃紅唇瓣上的口脂,舔舐的一乾二淨,盡數吞吃入腹。烏黎鬆開柔唇時,只叫寶扇粉面越嬌,眼尾帶淚,吐息不穩,輕呼聲也變得嬌柔無比。寶扇眼眸輕閃,滿是譴責地看向烏黎。但這般的責怪,並不能讓男子生出半分愧疚之情,反而會暗自後悔,剛剛還做的不夠。口脂褪去,寶扇的唇瓣仍舊鮮豔如初,甚至因為烏黎剛才的舉動,唇上的緋紅更加濃烈。而烏黎的唇邊,因為剛才的輕吻,不小心蹭到一些口脂,細長的紅痕,蔓延到臉頰處,

 月光透過單薄的窗紙,打在烏黎臉上。在銀色光輝的籠罩下,烏黎精緻的面容,變得如夢似幻。而唇邊細長的口脂痕跡,為烏黎的面容,增添一份姝麗顏色,襯著胡姬的衣裙,越發顯得烏黎模樣豔麗,晃人心神。

 而在烏黎懷中的寶扇,素淨的臉蛋上,唯一的脂粉,也被烏黎吞吃了去,如今脂粉不飾,盡顯楚楚可憐的姿態。容顏清純卻不顯寡淡,瑟瑟發抖的身子,更讓人想擁緊,好生欺負一番。

 烏黎握住寶扇的手腕,纖細的腕骨,讓他心頭恍惚。

 中原人視異域中人為另類,百般排斥,異域之人也是如此。

 在異域民眾的口口相傳中,中原人奸詐,絲毫沒有純樸良善可言。無論是生意往來,或是兩國結親,中原人都被打上了“心懷叵測”的烙印。

 而烏黎覺得,此時此刻,他也被中原人同化,變成了心口不一的騙子

 他中原話尚且說得斷斷續續,但卻熟稔地用謊話誘導著眼前的美人。綿軟的手掌,被烏黎牽引著向下,貼在烏黎結實有力的小腿上,疏解他身上的炙熱。可只是這樣,還尚且不夠。小腿被溫涼的觸感撫慰,越發凸顯出其他地方的滾燙熱意儘管寶扇弱聲求饒,烏黎不肯鬆手,為自己唐突的行為,尋找著冠冕堂皇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