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旭雲 作品
第48章：讓全城好奇三十六抬小定禮！
本來葉嬤嬤早上就急著回來，後來在路上聽見了這麼多的議論，更是急的不得了，深怕姑娘在吃了虧去！
沁慧讓葉嬤嬤坐在一邊，自己也坐回了主位上問道:“葉嬤嬤，這是在哪裡聽到的？三十六抬，太多了吧？盧家不是說準備十六抬嗎，這比正常的六抬小定禮就多了幾倍，這個消息可是準確？”
“姑娘，老奴回來的路上聽了一路了，連早起出城的馬車路上打尖喝茶的時候討論的都是這個話題，進了城之後，今個茶館說書人講得都是這個話題，現在全城都轟動了，不會有錯的。”
葉嬤嬤一開始有些奇怪，認為有可能是姑娘說的，可是後來想想也不可能，因為現在全城都知道了，這個事情就熱鬧了，啟國多少年沒有出現這樣大的手筆了。
再說姑娘現在還沒有這麼大的勢力去推動這件事情，如果老爺在家還差不多，故此葉嬤嬤說了自己的猜測。
沁慧笑道:“葉嬤嬤姑娘我今個早上才起來，你若不說我還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既然鬧得這麼大，現在可是全城的人都在關注好奇這三十六抬小定禮了，你說到時候咱們拿走一部分，盧家還能湊得齊嗎？”
葉嬤嬤吃吃的笑了，是啊別人不知道那小定禮的水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沒料到盧家會這樣不留餘地的將事情爆出來，就沒有想到將來這事情不成得多掉價？
不過葉嬤嬤略微擔憂的道:“姑娘，這件事情肯定是盧家長房自己放出來的聲音，就是想讓京城注意盧家這個老牌子的世家，不過老奴還真的沒看出來，盧家的勢力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呢，”
“但是老奴更加擔心的是，如果到時候盧家硬是要拿走夫人御賜的東西，和定親的那家一唱一和的捲走東西，咱們要怎麼辦？”
沁慧嘲諷的笑道:“大舅舅一家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還想用這樣的方式出名，也不看看自己有那個本事，至於嬤嬤的擔心倒也沒事，你忘了，咱們有御賜之物的單子，這東西是一般人家可以享用的嗎？”
“就算真的咱們沒攔下，本姑娘就一狀告到京兆尹去，相信全城的百姓都願意去湊湊熱鬧的，當然消息傳得這麼快，這般來勢洶洶肯定不是盧家一家做的，葉嬤嬤你忘了，和盧家定親的是什麼人了？”
葉嬤嬤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哎呀，老奴明白了，是朱家的五姑娘，她們朱家三房經營許多茶樓酒肆，我就說老奴進城的時辰也算是早的了，怎麼會傳播的這樣的快，呸，還未嫁人就給自己虛張聲勢，真是不怕到時候丟人，哼！”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葉嬤嬤提起朱家五姑娘都是非常鄙夷的，葉嬤嬤一直懷疑姑娘之前出事，弄不好就和這個朱五姑娘有關，因為就在定親之後沒多久，姑娘就出事了。
盧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頂多是騙吃騙喝，生活上剋扣一點，再說府裡還有一個老夫人呢，雖然一年有半年都不在家，但是威嚴還在，大夫人範氏也不敢直接對上。
所以只能是外人做的，姑娘三年沒出門子，根本誰也不認識了，以往姑娘還小，也沒有什麼好朋友，後來姑娘病的一趟糊塗就來到了盧家，而且也沒有什麼機會出去。
只有和府裡的代菡姑娘玩的好一些，其他的人都不行，所以葉嬤嬤怎麼都感覺朱五姑娘有嫌疑，只是抓不到把柄罷了。
這會子盧代菡也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竹箱子進來，馮媽媽在後面跟著，代菡認真的道:“慧姐怎麼回事，盧家全部都在嚷嚷要給朱家五姑娘下三十六抬小定禮，將來要下八十八抬聘禮，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秀雁跟在她們主僕的後面也有些擔心，剛才她跟著代菡姑娘去了盧家，這奴婢奴才的都聚在一起不幹活了，都在說這個話題。
“這個事葉嬤嬤剛剛告訴我，盧家那邊現在傳的很厲害嗎？還有八十八抬聘禮這說法了？”沁慧現在可以肯定是大舅舅一家玩的花樣了。
代菡氣悶的道:“不過是個朱家三房的姑娘，又不是娶回來個公主，至於這麼造勢嗎？再說的難聽點，長房那三十六抬東西里面，有多少是長房的，如果真是長房的能有十六抬就不錯了，再說了小定禮下這麼多，到時候聘禮還要下八十八抬，這是要賣了盧家嗎？”
代菡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盧家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底蘊，要不大夫人也不能見天的盯著慧姐弄銀子，弄產業可惜盧家的人也不善於經營，只是保本沒有太好的進項。
否則她一個嫡出二房的嫡女，成親的嫁妝不過是給了一千兩貼補而已，十六抬小定禮就要上千兩了，要是三十六抬得多少銀錢？八十八抬聘禮哪裡出？
難道讓盧家上下砸鍋賣鐵，然後在賣了老宅湊數嗎？
秀雁氣的哇哇的道:“姑娘，盧家欺人太甚，難道真的就認為姑娘到時候為了外祖盧家的名聲，默許她們娶媳婦兒嫁閨女用了葉家的東西嗎，這裡面還有夫人用性命換來的御賜之物，黑心黑肺說的定是她們這樣的人。”
當然秀雁完全不懷疑，這要是以前姑娘沒出事之前，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說:“不過是些俗物玩意，誰用不是用，且都散了乾淨。”
但現在的姑娘可不是曾經的姑娘了，怎能容得下她們這樣算計，秀雁的拳頭攥的死死的，就怕一個剋制不住，去打長房那個大婦的臉去，曾經感覺二夫人徐氏背地裡叫大婦不好聽粗俗，現在看來很好聽，形容很對！
大夫人範氏就是個小婦養的，成天沒事算計，手段陰險，除了會騙姑娘，還會做什麼？有本事喜歡銀子自己去賺去，掠奪別人的東西算什麼？
代菡也贊同秀雁的話頷首的道:“嗯，慧姐秀雁說的沒錯，長房一家就想拿捏你不好意思、抹不開面子，畢竟祖母對你還是不錯的，過去你也不願意傷了盧家的名聲和祖母的心，不過這次的事情，恐怕祖母也不會同意的，”
“如果傳出去盧家苛待你的名聲，還藐視正一品貞烈夫人的御賜之物，恐怕盧家上下都吃不了兜著走了，這樣馮媽媽今個你跟著我們出去，但是你去慈雲庵見祖母去，將這段時間盧家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祖母，讓祖母早些回來，否則盧家就亂了，或者帶回祖母的話來也好。”
因為馮媽媽的大嫂就是祖母身邊的方嬤嬤，當初祖母也是看她可憐，才將馮媽媽派給自己，否則這麼多年要是沒有馮媽媽，早就被徐氏那個壞女人給弄死一萬回了，有馮媽媽在至少不敢傷她性命。
馮媽媽有些擔心的道:“姑娘，老奴不跟著你能成嗎？你和葉表姑娘都是姑娘家家的，老奴不放心啊。”
葉嬤嬤這會子道:“老姐姐，你去吧今個兩個姑娘我跟著，還有外院的成安和幾個小子，粗使婆子呢，你去找找方嬤嬤還是有必要的，這個盧家沒有人壓制大夫人，已經要亂套了。”
馮媽媽道:“葉嬤嬤，你昨天都沒有回來，今個早上剛剛回來，可是能吃得消？”
葉嬤嬤不在意的道:“沒有什麼吃不消的，以往和葉忠去原城送糧食物品，一走風餐露宿的要十幾天的時間，不比這個辛苦多了，代菡姑娘有我跟著你就放心吧。”
馮媽媽這才看著代菡，見自家姑娘點頭，才同意道:“嗯，到了城外我們就分開走，姑娘放心吧，老奴一定將這件事情辦的妥當了，只是老奴到時候要在哪裡等著姑娘呢？”
葉嬤嬤道:“這個好辦，今早我剛從京郊進城，在城門口外面有個悅來茶館，你就在那裡等著就好，無論是來回的馬車都是要從那個茶館面前走過的。”
這些事情都商議好了，沁慧讓秀雁給馮媽媽五十兩銀子，代菡攔著道:“慧姐這可使不得，馮媽媽用不了那麼多的。”
沁慧笑笑道:“代菡姐姐，你馬上就要置辦嫁妝了，難道還真的能讓徐氏那個女人幫你置辦嗎？這些都是跑腿的銀錢，現在我們兩個住的進了，日後這段時間，你要經常出去看看，現在市面上流行什麼，總不能一出去都回不來吧，如果代菡姐姐真的不好意思，那你就記賬，有一天你能還給我的時候，你還我就收了可好？”
代菡知道沁慧是好意，而且這個好意不容許推卻，畢竟她對於成親是真的有期待的，如果什麼都沒有，或者徐氏弄些亂七八糟的糊弄她可慘了，還不如現在接受了沁慧的好意，將來有本事了，一定還給慧姐的好。
所以代菡不好意思的指著沁慧道:“你這小傢伙，嫁妝嫁妝的也不害臊，這個銀子姐姐就拿著了，回頭買回來的小件的東西，也好放在你這邊，要是在二房不出兩日就沒有影子了，你可不能說沒地方知道嗎？”
沁慧笑了，給秀雁使個眼色，秀雁遞上了銀子，這些銀子出門租車歇腳也是夠了，回頭在計算一下，整個採買嫁妝要多少銀子，然後在定應該給代菡姐姐多少銀子。
青杏昨天就將姑娘給十兩銀子都買了什麼列成了單子，給姑娘看過了，姑娘比較滿意，考慮到大妮二妮一家的情況，沁慧昨天就吩咐，將從王媽媽家裡抄出來的那些東西不是新的，賣不出好價錢的都收拾出來。
這會子周媽媽正好進來彙報這件事情，那些東西除了全新的，其餘的都收拾出來，都是生活用具，大概能裝上一車這樣，沁慧問道:“青杏，你說大妮和二妮是京郊哪個村子的人來著？”
青杏脆生生的道:“姑娘她們是京郊二十五里董家村的人，因為家裡孩子太多了，王媽媽又買了她們村裡的土地，她們一家是佃戶，繳不起租子，被王媽媽給抓來以工抵債的。”
沁慧讓葉嬤嬤坐在一邊，自己也坐回了主位上問道:“葉嬤嬤，這是在哪裡聽到的？三十六抬，太多了吧？盧家不是說準備十六抬嗎，這比正常的六抬小定禮就多了幾倍，這個消息可是準確？”
“姑娘，老奴回來的路上聽了一路了，連早起出城的馬車路上打尖喝茶的時候討論的都是這個話題，進了城之後，今個茶館說書人講得都是這個話題，現在全城都轟動了，不會有錯的。”
葉嬤嬤一開始有些奇怪，認為有可能是姑娘說的，可是後來想想也不可能，因為現在全城都知道了，這個事情就熱鬧了，啟國多少年沒有出現這樣大的手筆了。
再說姑娘現在還沒有這麼大的勢力去推動這件事情，如果老爺在家還差不多，故此葉嬤嬤說了自己的猜測。
沁慧笑道:“葉嬤嬤姑娘我今個早上才起來，你若不說我還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既然鬧得這麼大，現在可是全城的人都在關注好奇這三十六抬小定禮了，你說到時候咱們拿走一部分，盧家還能湊得齊嗎？”
葉嬤嬤吃吃的笑了，是啊別人不知道那小定禮的水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沒料到盧家會這樣不留餘地的將事情爆出來，就沒有想到將來這事情不成得多掉價？
不過葉嬤嬤略微擔憂的道:“姑娘，這件事情肯定是盧家長房自己放出來的聲音，就是想讓京城注意盧家這個老牌子的世家，不過老奴還真的沒看出來，盧家的勢力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呢，”
“但是老奴更加擔心的是，如果到時候盧家硬是要拿走夫人御賜的東西，和定親的那家一唱一和的捲走東西，咱們要怎麼辦？”
沁慧嘲諷的笑道:“大舅舅一家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還想用這樣的方式出名，也不看看自己有那個本事，至於嬤嬤的擔心倒也沒事，你忘了，咱們有御賜之物的單子，這東西是一般人家可以享用的嗎？”
“就算真的咱們沒攔下，本姑娘就一狀告到京兆尹去，相信全城的百姓都願意去湊湊熱鬧的，當然消息傳得這麼快，這般來勢洶洶肯定不是盧家一家做的，葉嬤嬤你忘了，和盧家定親的是什麼人了？”
葉嬤嬤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哎呀，老奴明白了，是朱家的五姑娘，她們朱家三房經營許多茶樓酒肆，我就說老奴進城的時辰也算是早的了，怎麼會傳播的這樣的快，呸，還未嫁人就給自己虛張聲勢，真是不怕到時候丟人，哼！”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葉嬤嬤提起朱家五姑娘都是非常鄙夷的，葉嬤嬤一直懷疑姑娘之前出事，弄不好就和這個朱五姑娘有關，因為就在定親之後沒多久，姑娘就出事了。
盧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頂多是騙吃騙喝，生活上剋扣一點，再說府裡還有一個老夫人呢，雖然一年有半年都不在家，但是威嚴還在，大夫人範氏也不敢直接對上。
所以只能是外人做的，姑娘三年沒出門子，根本誰也不認識了，以往姑娘還小，也沒有什麼好朋友，後來姑娘病的一趟糊塗就來到了盧家，而且也沒有什麼機會出去。
只有和府裡的代菡姑娘玩的好一些，其他的人都不行，所以葉嬤嬤怎麼都感覺朱五姑娘有嫌疑，只是抓不到把柄罷了。
這會子盧代菡也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竹箱子進來，馮媽媽在後面跟著，代菡認真的道:“慧姐怎麼回事，盧家全部都在嚷嚷要給朱家五姑娘下三十六抬小定禮，將來要下八十八抬聘禮，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秀雁跟在她們主僕的後面也有些擔心，剛才她跟著代菡姑娘去了盧家，這奴婢奴才的都聚在一起不幹活了，都在說這個話題。
“這個事葉嬤嬤剛剛告訴我，盧家那邊現在傳的很厲害嗎？還有八十八抬聘禮這說法了？”沁慧現在可以肯定是大舅舅一家玩的花樣了。
代菡氣悶的道:“不過是個朱家三房的姑娘，又不是娶回來個公主，至於這麼造勢嗎？再說的難聽點，長房那三十六抬東西里面，有多少是長房的，如果真是長房的能有十六抬就不錯了，再說了小定禮下這麼多，到時候聘禮還要下八十八抬，這是要賣了盧家嗎？”
代菡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盧家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底蘊，要不大夫人也不能見天的盯著慧姐弄銀子，弄產業可惜盧家的人也不善於經營，只是保本沒有太好的進項。
否則她一個嫡出二房的嫡女，成親的嫁妝不過是給了一千兩貼補而已，十六抬小定禮就要上千兩了，要是三十六抬得多少銀錢？八十八抬聘禮哪裡出？
難道讓盧家上下砸鍋賣鐵，然後在賣了老宅湊數嗎？
秀雁氣的哇哇的道:“姑娘，盧家欺人太甚，難道真的就認為姑娘到時候為了外祖盧家的名聲，默許她們娶媳婦兒嫁閨女用了葉家的東西嗎，這裡面還有夫人用性命換來的御賜之物，黑心黑肺說的定是她們這樣的人。”
當然秀雁完全不懷疑，這要是以前姑娘沒出事之前，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說:“不過是些俗物玩意，誰用不是用，且都散了乾淨。”
但現在的姑娘可不是曾經的姑娘了，怎能容得下她們這樣算計，秀雁的拳頭攥的死死的，就怕一個剋制不住，去打長房那個大婦的臉去，曾經感覺二夫人徐氏背地裡叫大婦不好聽粗俗，現在看來很好聽，形容很對！
大夫人範氏就是個小婦養的，成天沒事算計，手段陰險，除了會騙姑娘，還會做什麼？有本事喜歡銀子自己去賺去，掠奪別人的東西算什麼？
代菡也贊同秀雁的話頷首的道:“嗯，慧姐秀雁說的沒錯，長房一家就想拿捏你不好意思、抹不開面子，畢竟祖母對你還是不錯的，過去你也不願意傷了盧家的名聲和祖母的心，不過這次的事情，恐怕祖母也不會同意的，”
“如果傳出去盧家苛待你的名聲，還藐視正一品貞烈夫人的御賜之物，恐怕盧家上下都吃不了兜著走了，這樣馮媽媽今個你跟著我們出去，但是你去慈雲庵見祖母去，將這段時間盧家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祖母，讓祖母早些回來，否則盧家就亂了，或者帶回祖母的話來也好。”
因為馮媽媽的大嫂就是祖母身邊的方嬤嬤，當初祖母也是看她可憐，才將馮媽媽派給自己，否則這麼多年要是沒有馮媽媽，早就被徐氏那個壞女人給弄死一萬回了，有馮媽媽在至少不敢傷她性命。
馮媽媽有些擔心的道:“姑娘，老奴不跟著你能成嗎？你和葉表姑娘都是姑娘家家的，老奴不放心啊。”
葉嬤嬤這會子道:“老姐姐，你去吧今個兩個姑娘我跟著，還有外院的成安和幾個小子，粗使婆子呢，你去找找方嬤嬤還是有必要的，這個盧家沒有人壓制大夫人，已經要亂套了。”
馮媽媽道:“葉嬤嬤，你昨天都沒有回來，今個早上剛剛回來，可是能吃得消？”
葉嬤嬤不在意的道:“沒有什麼吃不消的，以往和葉忠去原城送糧食物品，一走風餐露宿的要十幾天的時間，不比這個辛苦多了，代菡姑娘有我跟著你就放心吧。”
馮媽媽這才看著代菡，見自家姑娘點頭，才同意道:“嗯，到了城外我們就分開走，姑娘放心吧，老奴一定將這件事情辦的妥當了，只是老奴到時候要在哪裡等著姑娘呢？”
葉嬤嬤道:“這個好辦，今早我剛從京郊進城，在城門口外面有個悅來茶館，你就在那裡等著就好，無論是來回的馬車都是要從那個茶館面前走過的。”
這些事情都商議好了，沁慧讓秀雁給馮媽媽五十兩銀子，代菡攔著道:“慧姐這可使不得，馮媽媽用不了那麼多的。”
沁慧笑笑道:“代菡姐姐，你馬上就要置辦嫁妝了，難道還真的能讓徐氏那個女人幫你置辦嗎？這些都是跑腿的銀錢，現在我們兩個住的進了，日後這段時間，你要經常出去看看，現在市面上流行什麼，總不能一出去都回不來吧，如果代菡姐姐真的不好意思，那你就記賬，有一天你能還給我的時候，你還我就收了可好？”
代菡知道沁慧是好意，而且這個好意不容許推卻，畢竟她對於成親是真的有期待的，如果什麼都沒有，或者徐氏弄些亂七八糟的糊弄她可慘了，還不如現在接受了沁慧的好意，將來有本事了，一定還給慧姐的好。
所以代菡不好意思的指著沁慧道:“你這小傢伙，嫁妝嫁妝的也不害臊，這個銀子姐姐就拿著了，回頭買回來的小件的東西，也好放在你這邊，要是在二房不出兩日就沒有影子了，你可不能說沒地方知道嗎？”
沁慧笑了，給秀雁使個眼色，秀雁遞上了銀子，這些銀子出門租車歇腳也是夠了，回頭在計算一下，整個採買嫁妝要多少銀子，然後在定應該給代菡姐姐多少銀子。
青杏昨天就將姑娘給十兩銀子都買了什麼列成了單子，給姑娘看過了，姑娘比較滿意，考慮到大妮二妮一家的情況，沁慧昨天就吩咐，將從王媽媽家裡抄出來的那些東西不是新的，賣不出好價錢的都收拾出來。
這會子周媽媽正好進來彙報這件事情，那些東西除了全新的，其餘的都收拾出來，都是生活用具，大概能裝上一車這樣，沁慧問道:“青杏，你說大妮和二妮是京郊哪個村子的人來著？”
青杏脆生生的道:“姑娘她們是京郊二十五里董家村的人，因為家裡孩子太多了，王媽媽又買了她們村裡的土地，她們一家是佃戶，繳不起租子，被王媽媽給抓來以工抵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