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南宮無傷的冷寒熙:我不小心把他的好兄弟撞到了,現在我們之間處在一個很尷尬的境地,他看上去很委屈,我該怎麼樣才能哄好他?】 問完這句話,晏久心不在焉地切到了小說界面,一邊看小說,一邊等待阿強兄弟的回覆。133txt.com “嗡——” 手機震動了一下。 晏久急忙查看消息。 【強制文學愛好者:你覺得你把他撞得很痛嗎?】 看到阿強兄弟的回覆,晏久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南宮無傷的冷寒熙:可能……挺痛的,他的臉色當場就白了兩個度】 【南宮無傷的冷寒熙:大家都有……所以結果應該不用我說了】 【南宮無傷的冷寒熙:而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後來去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腦門兒都紅了】 確實不誇張,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腦門兒紅了之後,晏久的手心頓時浮起了一層冷汗。 他甚至不敢想象斯樾究竟受到了多麼強烈的重創。 沒死已經很厲害了。 【強制文學愛好者:……】 【強制文學愛好者:那你先生真的很堅強了】 【強制文學愛好者:我要是你的話,肯定好好安慰他、補償他】 怎麼安慰?晏久不恥下問。 【強制文學愛好者:你想要哄好他的話,肯定就要投其所好啊】 【強制文學愛好者:哥你能懂我的意思嗎?就比如他喜歡doggy style的話,你就讓他如願以償】 【強制文學愛好者:他如果喜歡missionary position,那你就按照他的想法來,總會哄好的】 晏久難得地忍住了自己的“不信”想法,半信半疑地回了句“真的嗎”。 【強制文學愛好者:相信我,哥,你要是按照我說的做,保證他過了今晚會更愛你】 更愛? 晏久的喉結輕輕滾了滾。 ……狠狠地心動了。 *** 正當晏久沉浸在與阿強兄弟的熱聊中無法自拔時,與主臥相隔甚遠的書房裡也在同一時刻展開著十分激烈的討論。 “久久的身體確實沒有問題了嗎?”斯樾不是很相信施郝仁的診斷。 畢竟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太長了。 試問哪個正常人能夠完全相信跟自己同時長大的朋友,在腦袋上的頭髮還十分茂盛的狀態下給出來的醫學診斷。 施郝仁被斯樾眼中那毫不掩飾的質疑給傷到了,瞬間氣急敗壞了起來。 “當然沒問題了!斯樾,你已經問我五遍了!我是個醫學博士!你是不是有點兒欺人太甚了!”說完,他就用那隻完好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斯樾的辦公桌,以示自己的憤怒,卻沒想到當場被硬度高達3670lbf的東非黑黃檀木製的桌面震得掌心發麻,臉色驟變,“……我焯。” . 斯樾從書房回到臥室的時候,晏久剛洗完澡,正靠在軟枕上瀏覽網頁。 見斯樾進來,他放下手機問道:“還疼嗎?” 這個回答對他很重要。 如果不疼的話,這事兒……應該可以就這麼翻篇了吧。 如果疼……那他就,奉獻一下好了! 斯樾連猶豫都沒猶豫:“疼。” 晏久:“……” 這小廚娘是真的不想讓他好過啊。 晏久正糾結地想著要不要聽阿強兄弟的話,嘗試著用那個方法哄哄斯樾。 可沒想到的是,斯樾就像是能洞察到他的想法一樣,從浴室出來之後,率先握住了他的肩膀。 晏久被他的舉動驚得吸了口氣,下意識拍開了斯樾的手:“你幹什麼?” 要來……也得等他先來啊! 沒想到斯樾卻會錯了意。 “嗯……久久,你不願意也是正常的……”斯樾掖了掖衣領,整個人看上去蕭瑟又清寒,“畢竟今天傍晚的時候,我變成了一個廢人。” 晏久生怕自家這個小廚娘瞎想,緊忙解釋道:“我不是……” “久久,別說了,我就是個廢人,”斯樾背對著他,幽幽地嘆了口氣,“今晚一過,我會自己主動離開的,絕對不會給你帶來困擾和負擔。” 晏久:“……” 這是什麼話。 聽到斯樾可憐巴巴的言論後,晏久咬緊了後槽牙,像是在做什麼決定一樣。 沉默了半天,終於又有了動作—— 晏久緩慢地爬到床邊摁下那個按鈕,隨後“噗通”一下倒在了床上,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睛:“來!” 作者有話要說: 施哥:坐等你玩脫了的那一天(等著看好戲臉.jpg) 久久:o.o???我為什麼聽不懂 帕帕:沒關係噠久久,帕帕也聽不懂~ 四弟:(* ̄︶ ̄) 第102章 斯樾當然沒有那麼喪心病狂地聽晏久的話, 讓他來他就來。 單是按照晏久如今的身體狀況來看,他就不適合再像昨天一樣放zong不羈。 雖說施郝仁敢打包票,說久久的身體應付那些事完全沒有問題了, 但不管怎麼說, 斯樾都還是覺得放心不下,以至於根本不敢對晏久的這個提議保持認同。 他俯下身子關掉了天花板上的鏡子,耐心對晏久解釋道:“久久,你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我不能操之過急。” 聽到斯樾說的最後幾個字,原本還緊閉著眼睛等“死”的晏久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睛,緋色浮滿了整張臉:“你、你說什麼?!” 斯樾聽話地複述了一遍:“我說久久你還沒有完全恢復。” 晏久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自己要聽的那句。 後半句呢? 丟了? 晏久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氣沖沖地等了他半天,“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踹了斯樾一腳:“你又裝糊塗!” 現在已經不是那後半句的事情了。 而是斯樾又在戲弄他! 斯樾確實在裝糊塗,但他自然是能做到不會被晏久輕易戳破的程度:“晏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茶藝加無辜,眼前的人最吃這一套了。 雖然連晏久自己都不知道,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被斯樾的茶藝蠱得鬼迷日眼的,根本無法跳脫出來思考問題。 果然, 看到斯樾露出跟帕帕如出一轍的清澈眼神時,晏久方才還算清晰的思路立刻就被帶偏了,仰頭望著斯樾,半天都沒想起自己要說什麼事兒。 端詳了好半天, 晏久才堪堪記起斯樾那後半句話說了什麼, 隨即毫無氣勢地拍了拍柔軟的被子, 質問道:“你剛剛說,不能‘操之過急’是……什麼意思?” 斯樾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字面意思啊,你的身體還沒好,當然不能過於心急了。” 晏久覺得斯樾的這個解釋根本沒有說服力,搖了搖頭:“不信。” 斯樾目光誠懇:“真的。” 其實晏久對斯樾時不時說起的這些令人臉紅的詞彙感到十分耳熟。 憑他對這狗男人的瞭解,在他沒出車禍沒失憶之前,肯定沒少在某些特定的場景下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