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枝蕭沉韞 作品

第六百六十章 生辰宴


  蘇南枝躺在床上,打著哈欠,神色慵懶地看著他。

  她三千青絲披散在枕邊,只穿著一件薄可透肉的小衣,皮膚白的欺霜賽雪、吹彈可破,細膩滑潤,窈窕嫵媚的曲段在昏黃曖昧的光線勾人攝魂。她像一個慵懶的妖精,勾人不自知,又像落入凡塵的仙子,一娉一笑都美得讓人不敢玷汙。

  屋內燻著安神醒腦的龍涎香,絲絲縷縷地朝上攀升。

  蘇南枝在錦繡被褥中翻了個身:“你伺候我洗吧。這幾日星辭星蟬也挺累的。”

  “本王……伺候你洗……”蕭沉韞說這話時,嗓音磨砂般暗啞,壓著情慾,隨後長臂一攬,將窈窕女子勾入懷中。

  寢殿暖爐內染著銀絲炭,使屋內溫暖如春,蘇南枝曲段貼在他身上,像個樹袋熊似的。

  蕭沉韞將她放進了浴桶內。

  蘇南枝慵懶地坐下,頭靠在木桶邊沿。

  水面浮著帶有馨香的各色花瓣,蕭沉韞為她揉捏肩膀,為她洗長髮。

  只不過這手……

  慢慢就從正經,變成了不正經。

  蘇南枝這幾日刺繡太累,所以並無反應,泡在水裡的她,舒服到懶洋洋的,一雙美眸氤氳在木桶的熱氣中,水靈靈又撩人,又純又欲。

  蕭沉韞伺候她洗澡,大掌握住她白玉似的腳踝,不過輕輕一攥,便起了紅痕。

  嬌氣的很。

  就是這麼嬌氣的皮膚,先前和他東奔西跑、征戰沙場。

  蕭沉韞水勺緩緩淋水,淋過蘇南枝纖瘦的後背,還有那蝶翼似的美人骨。

  水滴順著她細嫩的皮膚滑落。

  蕭沉韞看見蘇南枝的左肩有一道箭傷,輕輕撫摸後問道:“還疼嗎?”

  “都已成了疤痕,怎麼還會疼呢?”蘇南枝在浴桶的熱霧中,不以為然地輕聲一笑。

  “當時很疼吧。”

  “忘記了。”

  蘇南枝不是一個記住疼痛的人,她經歷了那麼多疼痛悲慘,若每回都記得,那她記憶裡只能全是傷痛。

  記住什麼,回憶了就有什麼。

  記住傷痛,就會一直沉溺在傷痛裡。

  記住歡樂,回憶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勾起唇角。

  伺候蘇南枝洗完澡,蕭沉韞將她抱起身,為她擦乾水滴,又為她烘乾長髮,這才將她抱進被窩。

  全程蘇南枝都沒有下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