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良 作品

第846章 我就知道我是小丑吧

  和我坐在一桌上的人都尷尬的笑著,但沒有人再拿酒杯了。蘇言顯然是氣急了,拽著我的手就把我往外拖。我本就醉醉的,他沒使上什麼力,就把我拽走了。

  將我拽到院子口,又一把將我橫抱起來,離喧鬧的宴席遠去。

  我自是不依,在他的懷裡又哭又鬧,拳打腳踢:“你幹嘛?你幹嘛?你放我下來——宴席都還沒有結束,我們怎麼能離場?”

  “林小隅,你存心氣我是不是?”不知道她帶著我走了有多遠,反正喧鬧聲我是一點兒也聽不見了,他抱著我走到一條小河邊,才將我放下來,怒不可遏的說道:“你自己什麼身體你還不清楚嗎?你酒量又差,剛剛喝起酒來又不要命,你是不想活了!?”

  我一把推開他,迷迷糊糊的站定:“我活不活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想放蕩一回還不行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你要管我,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就要聽。”

  蘇言沉默,我知道,如果他想反駁,他可以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反駁我。在辯論和講理這方面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喝酒,我真的不喜歡喝酒。可是我心裡苦,我心裡酸,我還不能告訴任何人。

  “蘇言……你不是不管我嗎,你不是不理我嗎,那為什麼她們說你是我夫君的時候你不反駁?”我幽怨地看著他。歌兒告訴我,我有什麼想問的,我有什麼想說的,我就直接告訴他。得到直接的答案總比拐彎抹角的要好。

  “你揹著我去西北的時候,我心裡有多著急。”我道:“你瞞著我,就是不想讓我跟著去。後來知道你出了事,我帶著金鵬他們趕到西北。無論是你的病還是和蘇凌的戰事,我做的樁樁件件,哪一樣對不起你了?為什麼你一覺醒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為什麼不理我,為什麼要躲著我?為什麼要冷漠的就像我們……我們……”

  他像一棵樹一樣站在那裡,不言不語,冷漠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