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鯨南去 作品

第66章 (一)燎原










單飛白的格鬥技巧脫胎於寧灼,對寧灼當然是瞭解的。









他不如寧灼兇蠻凌厲,但勝在力氣不小,加上體型優勢,倒是你來我往,互有勝負。









寧灼自然不會放他好過,用鎖絞讓他陷入了半窒息狀態。









但單飛白會耍賴一樣地去咬、去親、去舔寧灼的前胸,只要他受不了地略鬆開些,他就馬上抓準時機,用手肘去敲寧灼的肋骨,一擊不得,馬上撤手,順便將寧灼偏於單薄的身軀抱鎖在懷裡,用雙腿去交盤住他的膝關節,死死絆住他,一手掐住他的腰,律動著上下摩挲。









他們的骨骼、肌肉頻繁碰觸在一起,帶著讓人心悸的熱度。









一場小型的戰役下來,兩邊都掛了彩。









只是這“彩”掛得格外微妙。









寧灼用牙齒咬破了單飛白的嘴唇和脖子,單飛白將他的前胸咬出了兩個圓圓的牙印,順便將寧灼最敏感的腰摸得滾燙髮燒。









監獄的暖氣開得尚足,滾在地上的二人額頭都浮出了一層細碎的薄汗。









單飛白從他身上撐起半個身子,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寧灼不喜歡這樣,一個側壓,將上下倒置了過來。









單飛白並不在意,又攬住他的脖子,照他的下巴輕啄了一口。









寧灼眉毛一挑,剛要把這特殊的攻擊遊戲持續下去,就感受到了一股異常的熱度。









單飛白也察覺到不妙,原本還帶了點小得意的表情頓時垮了。









他不用費力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確確實實起了反應。









寧灼經歷過一次,也算是有了經驗。









這回,他不急不惱,只是調侃:“上次是我的背,這次是我的肚子。你就這麼喜歡頂我?”









單飛白不吭聲,窘住了。









寧灼從下掐住他的脖子,並不使力,半認真半嘲弄道:“小強·奸犯的料。是不是應該閹了你啊。”









單飛白到底還是年輕,直推他的肩膀,似乎是羞惱了:“快讓我起來。”









他想起,寧灼偏偏不讓他起。









他心情頗佳地彈了他一下:“說你輸了。”









單飛白咬著唇上破損的地方,又探出舌尖輕舔了一記,才咬牙切齒地小聲道:“……輸了。”









寧灼這才放他起身,目送著他逃也似的進入了盥洗室。









背靠著盥洗室的門,單飛白撫摸了自己唇角猶自帶著血腥氣的傷痕,無聲地笑了起來,一雙笑眼得意地眯成了小月牙。









外間的寧灼則用手臂遮住眼睛,胸膛連連起伏之餘,也覺出了皮膚上被咬的灼燒酥麻來。









他笑罵一聲:“幼稚。”









這是在批評他自己。









和單飛白這種小崽子待在一起久了,自己都被他沾染上一身的無賴毛病了。









……









好在距離他們出獄的日子,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們這次的牢獄之旅是瞞著所有人的,當然不會有“海娜”或者“磐橋”的人來接應。









至於林檎,他最近忙得完全是不見人影。









寧灼無心去見這位昔日的老友,巴不得他和自己保持距離。









看到他沒來,他也放鬆了不少。









單飛白問他:“怎麼回去啊?”